蠢玩一会,我给你们俩照相。”倪初夏提出要求。
都说养宠物的男人很细心,她想把那种感觉拍出来。
厉泽阳倒牛奶的手停了一下,果断拒绝。
“为什么?”倪初夏探头问。
男人手指轻弹她的额头,让她坐回座位上等着。
她是孕妇,体质比不得一般人。
虽然蠢蠢也打过不少针,但终归是动物,存在一定的风险。
不仅是她需要少接触,每次他去触碰它,之后都会去洗澡,就是怕影响到她的身体。
某蠢还摇着尾巴渴望爸比能过去陪它,它还不知道自己早就被打入冷宫,只有摇尾乞求的份。
牛奶倒好,厉泽阳落座。
倪初夏双手交叉托着下巴,眼睛弯下来,开口说:“我今天算起得早,平时都赶不上吃早餐。”
厉泽阳看了眼时间,八点差一刻钟,提出要求:“以后都这个时候起床。”
“不行!”倪初夏摇头,摸着肚子说:“那要是你家宝宝要睡怎么办?”
“那就等吃过早餐再睡,一样的。”健康问题,搬出孩子也没有用。
“你不爱我了。”倪初夏趴在桌上,装可怜。
“乖,别闹。”男人薄唇轻挽,伸手指着杯子,“我换了一种牛奶,味道很淡,喝了应该不会难受。”
“我才没闹。”倪初夏端起牛奶,轻抿了一口,不会有恶心的感觉,才大口喝起来。
厉泽阳见她没孕吐反应,眉宇放松,开始吃早餐。
倪初夏抬眼看着他,唇角略微扬起。
自他回来之后,她的生活除了吃睡,就剩下和他撒娇、嬉闹。
有时候安静下来的时候,她也会思考,自己和厉泽阳迥然不同的性子怎么能组成一个家庭?
他喜静,她爱闹,他不爱说话,反观自己就是话痨,
每天从睁眼到闭眼,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赖在他身边,找他叨叨,有时候说的都是无营养的废话,现在回想觉得他挺不容易,竟然能耐着性子听她叨完。
如今,好像想通了。
正因为他的包容,生活才少了很多磕碰。
厉泽阳见她笑着,莫名问:“笑什么?”
倪初夏抿唇摇头,撑着脑袋,深情款款地说:“就觉得你特别好。”
男人哭笑不得,望着她碗里的白水煮蛋,开口说:“不想吃就放一边,也没人逼你。”
被无情的戳穿,倪初夏也没觉得不好意思,起身走到他身边,俯身亲了亲她的脸蛋,“爱你,么么哒。”
在离开时,男人揽住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颇有兴味地问:“有多爱?”
倪初夏搂抱她的脖颈,笑着弯下眼睛,把歌词念出来,“你问我爱你有多深,爱你有几分……月亮代表我……”
还没说完,厉泽阳精准摄住她来的唇,堵住她的后话。
这些话听着都不如一个吻的实际。
怕她腰硌着,大手揽在后腰处,将她压在长桌空处,深邃的目光注视着她,眼中也只有她,专注、深情又是那般温柔。
倪初夏脸蛋微红,缓缓闭上眼睛,身心都随着他的引导。
这个吻很纯粹,没有夹杂一点*在其中。
结束后,倪初夏的手指贴在他胸口,将头埋进他肩侧,忍不住轻喘问:“干嘛突然这样?”
男人的手搁在她腰间,轻轻揉捏一下,挑起她下巴,用略哑的嗓音说:“以后来实际的。”
“你也不怕热火上身。”倪初夏小手搭在他的皮带上,眼中带着狡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