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脸,“你只需要躺着享受就好。”
岑曼曼蓦然抬起头,与他对视,眼睛是震惊、诧异还有不易察觉的羞涩。以前,从未听他说过这样的话,是身份转变,所以让他也变得不在顾虑?
厉泽川压低声音,覆在她耳边又说了些话,但她却没听到,只清楚,耳垂被他含在嘴里时,脑袋变得一片空白,浑身发软。
明明只是单纯帮他擦头,聊着天,最后却被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房内的灯被关上,只留着床头的壁灯,昏黄见证今晚的始末。
……
良久,房内陷入安静。
岑曼曼累的睡过去,脸上还挂着泪痕。
厉泽川的手覆在她脸上,最后滑落在她肩上摩挲,看着胸口暧昧的痕迹,刚灭的欲火慢慢涌上,他缓缓闭上眼,深呼吸压下过于强烈的感觉。
怀中的女人是初经情事,凡是还是要有节制。
岑曼曼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钟,稍微动了一下,觉得身体酸胀的不行,刚想试着起床,听到身后传来平稳的呼吸声,她身体顿了一下。
翻过身,对上的是厉泽川的俊脸,他还没醒,在睡梦中。
她的手轻轻落在他的眉宇间,唇角慢慢上扬,他是俊朗的,这样看一点也不像三十来岁的人,却比二十岁的青涩小伙多了男人独有的成熟魅力。
俯身靠近,唇轻轻碰了他的唇角,很快便离开。
顺着他的脸向下看,目光跃过下巴来到胸口,不大亮的灯光却让她隐隐看到他的腹部,回想起自己晕厥前他们做的事情,就觉得气血上涌。
慌张抬眼,便对上他似笑非笑的眼睛,戏谑道:“怎么不继续看了?”
“我,我不想看。”岑曼曼口是心非。
厉泽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带着她的手来到自己腰部,笑道:“不看也行,你摸一摸。”
岑曼曼的手被他放在腹部,她屏住呼吸按了两下,听出他的呼吸沉重,刚要收回去,却被他一把握住,“还满意吗?”
虽然他今年三十多岁,但身材保持的却很好,完全不像生意场上那些大腹便便,油光满面的男人。
女人平坦的小腹会令男人遐想,同样,男人有副好身材,也会让女人面红耳赤。
岑曼曼咽了口水,没有说话,有些难为情地点头。
厉泽川被她的小动作取悦,低声笑了起来,一把将她搂在怀里,手掌温热干燥的落在她光滑的背上。
两人在床上温存了一会,便起床。
趁着岑曼曼洗澡,厉泽川下楼让张钊请厨师过来。
一顿晚饭,最后是在凌晨的时候才吃到。
长桌上,红色蜡烛摇曳,红酒散出醇厚的香味。
岑曼曼被他从二楼的主卧直接抱下来,这时厨师和张钊还没有走,两人也是识趣的人,见主角下来,也就准备告辞。
张钊临走前脸上挂着笑,贼兮兮地开口,“老板、老板娘,新婚快乐啊!”
待他离开,岑曼曼坐在椅子上,垂下头勾起了唇。
不算领证时对他们说恭喜的工作人员,张钊是第一个祝贺他们的人。
客厅里,放着张钊挑选的曲子,悠扬好听。
两人相对而坐,目光深情交织。
吃完饭,厉泽川起身走过来,弯下腰低声询问:“美丽的小姐,能请你跳支舞吗?”
岑曼曼将手搭在他宽厚的手掌上,由着他将自己牵到客厅,真正跳起来的时候,她短促地笑起来,“穿成这样好奇怪哦。”
她穿的是前不久才买的睡袍,浅紫色的,上面印着丁香花。反观厉泽川,衬衫西裤,并没有穿外套,但和她相比,已经算正式。
厉泽川揽着她的腰肢,带着他随音乐晃动身子,低声说:“穿什么都好看,当然,你不穿的……”
似乎已经知道他要什么,岑曼曼红着脸制止,“不许说!别说话!”
“好,这时候说这些也不应景。”厉泽川答应下来,下巴轻轻磕在她的头顶,“明天陪我去见爷爷奶奶,好不好?”
岑曼曼没有回答,而是问:“…领证没提前和他们说,他们会不会生气?”
“不会,奶奶要是知道我结婚,会很开心的。”厉泽川声音放轻,“看得出来,她很喜欢你。”
“那你爷爷呢?”
岑曼曼对厉奶奶的印象很好,慈祥爱笑的老人,而对厉爷爷却是有些害怕,可能他是军人,身上多少会有些戾气。
“该改口了。”厉泽川知道她的顾虑,轻拍她的头,“放心吧,爷爷听奶奶的,有奶奶在,他就是纸老虎。”
“爷爷奶奶都喜欢什么,我好做准备。”第一次去见家长,空手去她做不到,多少要带点东西。
厉泽川见她紧张的模样,饶有兴味地说:“可以去问初夏,她一定知道。”
“说的对,她肯定有经验。”岑曼曼仰头崇拜地望着他,片刻后把脑袋耷拉下来,“可是,一问她就知道我们结婚的事情了。”
厉泽川眸光略微滞住,带着她走到沙发旁坐下,按掉了音乐,问道:“曼曼,你在顾虑什么?”
“我是怕你为难,还有,我不想伤害亦航。”岑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