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要是知道他上班期间抱别的女人,指不定要怎么闹呢?!
厉泽川叹了口气,解开西装外套,弯腰将她抱起来,“备车。”
助理连连点头,率先跑出去开车。
待厉泽川的身影消失,员工才敢议论开。
“咱们厉总真的好帅啊,刚才晕倒的怎么不是我?”
“别想了,你长得又没那女的漂亮,厉总才不会抱你呢?”
“不是说厉总和倪小姐有那什么吗?怎么对一个小员工这么好?”
“……”
众说芸芸,谁也弄不明白厉总青睐小员工的原因,除了李娜。
她白着脸站在原地,恶狠狠瞪了许娇一眼,气恼进了电梯。岑曼曼醒来肯定会告状,依倪初夏和岑曼曼的关系,厉总肯定会相信她,这下算是完了。
厉泽川抱着岑曼曼坐进车里,说道:“张钊,去厉氏名下医院。”
张钊愣了一下,然后点头应了。
厉氏名下的医院,是珠城除军区医院,医疗设备最好的医院。
此时,厉泽川站在急诊室门外,单手插进裤兜,抬头望着那抹灯光。
张钊走过来,说道:“老板,已经通知倪小姐了,她马上赶过来。”
“嗯,病房安排了吗?”
“安排好了。”张钊答。
张钊原本还好奇,自家老板怎么突然发善心,竟然把厉氏员工送这里,要知道这家医院虽然是厉氏所有,但因为是私立医院,所以各项费用都不能报销,现在想想大概是因为这个员工是倪小姐的朋友。
急诊室门被打开,医生摘下口罩,“厉总,病人后背遭到重击,内脏有些出血,血是止住了,但受了不少苦。”
厉泽川轻“嗯”,眼眸转暗,重击、出血?这丫头到底得罪了谁?
病房里,张钊去办住院手续,只留下还在昏迷的岑曼曼和厉泽川。
没一会儿,岑曼曼缓缓睁开了眼,闻到消毒水的气味,也知道自己又进医院了,无声叹了口气。
床边站着身形高大的男人,在看清是厉泽川时,她还以为出现幻觉了,迷糊喊了声,“老板?”
厉泽川回头叮嘱,“躺着别动。”
“老板,你怎么会在这?”
厉泽川手里把玩打火机,显然不打算解答她的疑惑,反倒问:“谁打你了?”
岑曼曼眼底一怔,有些放空,“我自己撞的。”
厉泽川冷哼,明显不相信,“等会初夏过来,希望你也是这个说法。”
岑曼曼张了张嘴,没说话。她现在躺在医院,医生一定也诊断出了晕倒的原因,顺藤摸瓜,像老板那么聪明的人一定能猜到她这伤是怎么来的。
岑曼曼看着他,轻声说道:“老板,谢谢你。”
“举手之劳。”厉泽川从口袋摸出烟,点着后环顾了四周,抬步走出了病房。
倪初夏匆忙赶到,在看到岑曼曼脸色苍白地躺在床上,眼眶说红就红了,“你就不能让我放心一天,手上的伤还没好,又进了医院,你想吓死我。”
进病房前碰到了在过道抽烟的厉泽川,听到他说出内脏出血时,真把她吓到了。
岑曼曼伸出没挂水的手,轻握住她的手,“初夏,对不起啊,让你担心了。”
“是不是岑家人打的?”倪初夏拧眉问,见她不说话,心里已经肯定。
“初夏,你以前对我说的,我现在想想觉得挺对的,岑家人根本没有把我当人看,昨晚妈……不,朱琦玉叫我回家,我以为只是单纯的吃饭,却没有想到她和林凤英要将我作为谈生意的筹码,如果……如果不是二哥,我就毁了。”岑曼曼眼中含泪,二十年了,她才算真的清醒。
倪初夏恨得牙痒痒,“那群畜生!”
“我一直以为,就算我没有血缘关系,二十年的陪伴也能让她们心软,可是没有。”岑曼曼缓缓闭上了眼,扯了凄凉的笑意,“初夏,我不会再傻下去了,以后不会再和岑家有任何牵连。”
以后,不论岑家是繁荣还是落寞,都和她没有关系。
岑家人,对她而已,亦是如此。
“别难过,你还有我呢,我做你的家人,永远的家人。”倪初夏擦干她眼角的泪水,将她揽在怀中,善良美好的曼曼,以后都会有我在。
厉泽川站在门外,久久没有推门,门从里面被打开,看到眼眶哭红的倪初夏,愣了一下。
“大哥,曼曼找你。”倪初夏侧身让他进去。
厉泽川立在床边,眼神锐利望着她,岑曼曼好几次想看他,却都灰溜溜收回视线,“厉总,我又给你添麻烦了。”听到他的冷哼声,她抬头厚着脸皮说:“可能还会继续添麻烦,我应该要请假几天。”
“学会得寸进尺了。”厉泽川眼底划过无奈,“什么时候你对欺负你的人也能这样,也算没白受伤。”
两人的对话最终被厉泽川的手机铃声打断,男人接了电话,“泽阳,有什么事?”
原本站在一边无所事事的倪初夏,在听到‘泽阳’二字时,突然来了精神,眼眸晶亮,一脸期待地望着厉泽川,弄得他只得站在原地接听电话。
“帮我在医院安排一间病房,下午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