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地方的灾情更加严重,永安镇的淮安河是贯穿大周的主河道的一条支流,永安镇每年的降雨量不小,淮安河的河水被拦住,无疑不是加重了主河道下游的水流量,再加之灵州这河段河道土质的特殊,久而久之,处在中下游灵州城的河堤自然又比较容易决堤。
如果这堤坝炸毁之后,主河道的水流量会减少许多,到时候再重修主河道的堤坝,开凿人工河,将此处的水引往长期干旱的徐州,这个方案确实可行。
他们又在河堤周围巡视了一圈,苏轻言细细观察了此地的土质和地势,一直没开口的他突然问那憨厚的中年男人:“这永安镇一共有多少人口?”
那中年男人恭恭敬敬道:“回苏大人,有一千三百二十来户人家,大约五千多人。”
这永安镇地势偏远,人口也少,搬迁起来倒没那么麻烦。
苏轻言点头,道:“时候不早了,回程吧。”
说罢,便牵着许酒往下走去。
那群跟着他的人一阵愕然,不是很懂这位大人来此地看了一圈,又什么都没说便要回程到底是个什么意思,但也都没有多问。
那黑瘦的中年男人追了上去,道:“苏大人,眼看这也到了用晚膳的时间,下官家里刚好备了些酒菜,大人可否光临寒舍……”
他依旧没有死心,想介绍自己女儿给苏轻言认识。
刚刚苏轻言问道那群年轻人时,这人的脸色明显很是紧张,眼睛时不时望向那名黄衫少女,苏轻言想起那少女的言论,淡淡道:“不必了,本官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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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风冷月,马车在乡道上缓缓行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