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斟自饮起来。
顾恒心道,这读书人就是讲究,烦闷的时候喝个酒还得用酒杯,想他们这些粗人,若是烦闷的时候喝起酒来拿碗都是斯文的了。
心里虽然这样在想,顾恒却还是老老实实在苏轻言对面坐了下来,也拿了杯子给自己倒了一杯,罢了,他也正烦着呢,且先陪着他,自己也学着他们这些斯文人再借酒浇愁愁一愁吧。
两杯酒下肚,顾恒白皙的脸上好不容易消下去的红晕又爬了上来,他看对面的苏轻言,他应该已经喝了四五杯了,却还是面不改色,让他直怀疑他喝的是水,他一把夺过苏轻言手里的酒壶,倒了一杯,入口,辛辣的液体从喉间划过,原来不是水。
手中的酒壶被顾恒夺去,苏轻言也没有再夺回来,只是淡声开口:“我好像把酒酒吓到了。”
声音虽淡,却很容易让人听出他语中的失落和迷茫。
顾恒抬首看着苏轻言,一脸好奇道:“你对她做了什么?”
在他的记忆中,许酒那样的姑娘是不大可能被吓到的,虽说如今的许酒已经变得和他记忆中的许酒不大相同,但他还是不觉得苏轻言能吓到许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