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影响,替国观斡旋;那些狗苟蝇营叫嚣的儒门之徒,咱们可以选取其中一些尤为猖狂的,稍加施以手段,消除他们在民间的影响。”
玉素没有说得很明白,但意思也到达了,便是要国师各个击破,对付儒宗领袖。
这放在过去,以国师的手段和背景,的确可以轻松做到。
然而国师却淡淡垂眸,似听非听,没有立刻接玉素长老的话。
众人都看着他。玉素以为他在斟酌思考,目光更是焦灼。
半响,国师凤目微抬,他望着那一缕丹炉中徐徐逸出的香烟,薄唇轻启,声音清雅凉润,却又单薄无情:“本座原有一事欲在众位长老集会上提出,既然众位师兄师姐都在场,那么本座便开言无妨了。”
长老们屏息凝神,却听他道:
“我要卸任大宗师一职,从此退出国观。”
话虽不响,却犹如平底一声惊雷,震得几位长老陡然变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