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的旗号,去做伤我心的事。”
顾柔轻轻地辩解:“大宗师,我会很小心……”
“你怎的这般自私。”他用一句话堵住了她全部后续。
顾柔怔住了,彻彻底底怔住了,那悲切的眼神让他立刻后悔说了这句重话,他赶紧抱住她,用吻堵住了她颤抖的嘴唇。
【总之,别的事都可以依你,这事不许再提。】
顾柔果然没再说话。她乖顺地偎在他怀中,好似藤蔓般依附纠缠着,体贴又顺从地迎合所有要求,毫无保留,从不拒绝。她感觉自己好像又回到了原来的那个她,只能依靠身体来令他满足。就连她心里的话,都不必再说出口,免得去破坏他享受她躯体的愉悦心情。
——大宗师,当你说我自私,说我不在乎你的感受,这让我很伤心。感觉所有的一切,都被否定了,好像在你面前,我只有一具身体。
……
从那天起照旧地过,顾柔照旧地守着秋天,不过她不再趴窗口,而是每天抱书苦读,她把所有的心事和迷茫寄托进了书里,倘若有些情绪藏不住了,她便拿起笔来,在手札上添注几笔随想,聊作发泄,排遣心中的苦闷;于是得以继续鼓足勇气,在他面前做一个乖顺柔情的可人儿。
又是一日,天气放晴,秋日的阳光温馨恬静,她和宝珠将书搬到院子里晾晒,一边整理自个这些日做的札记;她做的札记越来越多,一册已经写满了字,剩下的记在纸上,尚未来得及装订成册。
这时忽然吹起一阵风,几张纸顺风飘去。顾柔赶紧去捡,数了数发现少一张,正是前天她从《易经》上头摘抄下来的几句,急忙翻身跃过墙头,去追那张越飘越远的纸。
那纸片晃晃悠悠,落入隔壁的宅院,一人正坐在槐树下的石桌上阅览奏表,见那纸张飘来,一把抓住。顾柔跳下墙头,见到他便吃了一惊:“冷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