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谦嗤笑了一声:“我还以为你看上了路锦时呢。”
琪琪似乎想说些什么,转眼看见路与浓,又把话吞回去了,只抱着吴谦胳膊,撒娇一样小声地不知道说了什么,将吴谦哄得露出了笑。
“走吧。”吴谦又转身出了门。
一众女生,除了路与浓和那几个一脸茫然的,其他的都紧张地理了理妆容,然后跟了上去。
路与浓察觉到不对,不想跟。却被人推了一把,“不想去干嘛来这里?故意来连累别人的是不是?”
路与浓一把将她手挥开,正欲说话,就见前面吴谦又走了回来,指了指路与浓,对众人道:“我跟你们说过了,但凡有一个反悔,这次机会就作废了,这次尤其特殊,她要是不去,以后也不给你们牵线了。”
几个已经走出去的女生立即又跑了回来。竟然像押犯人一样强行扭住了路与浓胳膊,然后将她带进了队伍,其他几个不知内情不想去的也是同样的待遇。
路与浓挣扎着想要呼救,但是走廊上空荡荡的,竟然没有一个人。
吴谦领头到了一个包间,敲了敲门,得到回应后推开门,带着众人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路与浓立即就被放开了,而后那些女生立即就自发地站成了一排。就是那几个不知道怎么回事的,也被同学叮嘱了,茫然地站到了队伍里。状况外的明显就只有路与浓一个。
别人都排着队,就她一个站在前面,自然而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一个女生悄悄拽了拽路与浓的衣服,想提醒她,但是路与浓在看清包间里的情形之后,整个人都僵住了,没有任何反应。
她脑子里乱成了一片,不知道自己明明是来看路锦时的,怎么就到了这里来了?怎么就在这种地方……看见齐靖州了?
将眼睛瞪得更大了两分,她可以肯定自己没看错,前面坐着七八个男人。其中几张脸经常在财经杂志上出现,每一个人都身家不凡。而坐在最中间的、姿态最随性,相比起来也最年轻的,是路与浓日夜相对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齐靖州!
可是他怎么在这里?他不是该在里城的吗?
路与浓就这么呆呆地看着齐靖州,久久没有移开目光。
而齐靖州在看见她之后,就微微眯起了眼睛,也不和路与浓相认,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吴谦从一开始就格外注意齐靖州的神情,见他目光落在路与浓身上,心下暗喜,心道他果然没有记错,齐靖州那个死去的妻子就长这么个样,听说齐靖州在他女人死后就没有再碰过其他人,对亡妻一直念念不忘,那么遇上这么相像的一个人,他还能不动心吗?
想到将齐靖州哄开心后能得到的好处,吴谦整个人都要飘起来了——他之所以会起这种心思,是因为曾经他爸就想来这一招,奈何没有找到合适的人选,所以计划就那么流产了。因为对家里的事情并不上心,所以他并不知道齐靖州的妻子叫什么名字,这半年来又没有回家,根本不知道关于齐靖州的最新消息,自然也不知道路与浓“死而复生”,还以为情况还和一年前一样呢。
于是在今天见到路与浓之后,他立即就有了想法。谁知道这时突然得到消息,齐靖州来了h市,而且竟然就和他在同一个会所,这简直是老天都在帮他!
“这些都是我同学,听说几位叔叔在这里,很是仰慕,想要过来看看,我就帮忙牵了个线,希望没有打扰到几位叔叔。”说完了不知道说了几遍的台词,吴谦又上前,将路与浓往齐靖州面前一推,“这位是我小学妹,也一直是齐总的小迷妹,她最大的愿望就是希望能和齐总交个朋友,齐总要是能满足她,那就再好不过了。”
话就说得不怎么正经,其实本意也一点不正经。吴谦在这件事情里,充当的不过是一个拉皮条的角色,这事他不是第一次干了,这些道貌岸然有身份的老男人就喜欢学生妹,又有女孩子自愿跟他过来,他这生意一直做得不亦乐乎。
刚才还有几道目光黏在路与浓身上,听吴谦这样一说,又去看齐靖州表情,看不出感兴趣,但也没有排斥的样子,也就将目光移到了那一排女生身上,显然是不愿意和齐靖州争,甚至还有人带着暧昧的笑对齐靖州道:“这小妹妹长得很可爱啊,这一款的能和齐总交上朋友吧?”
齐靖州露出一个笑。冰冷至极,他对路与浓招了招手,说:“宝贝儿,你过来。”
路与浓抖了一下,从过往的经验,她可以知道,齐靖州一旦叫她“宝贝”带上了儿化音,那就表明心情不是一般的差。
不太敢过去,但是又不敢不听话,路与浓只得磨磨蹭蹭地挪了过去。
却不知道她的动作看在身后那一排女孩子的眼里,有多矫情欠揍。她们也不是第一次来了,不是每一次都能被选上,还每次都是老男人,这路与浓第一次来就算了,还一来就遇上了一个年轻英俊又魅力的男人,被看上了,竟然还不乐意?
其他几个男人已经开始选人,眼见着身边的同伴越来越少,有个女孩子不甘心地咬了咬唇,抬眼羞红着脸看了齐靖州一眼,一咬牙,站了出来,一把将路与浓拉到了身后,像是保护一样。她对齐靖州露出一个自认为最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