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的孩子,所以还留着你,等你把孩子生下来,肯定就是你该滚的时候了!”
“这么自信?”路与浓声音依旧不疾不徐,“那我们就看看,最后是谁滚。”说完站起身就往外走。
路与浓的自信模样让林阿漫眼神惊疑不定,她路与浓凭什么这么自信?难道齐靖州给了她什么承诺?
在回去的路上,路与浓心情很好的将事情跟席绪宁讲了,席绪宁说:“反正齐靖州不在,我来找你吧?带你出去玩,顺便再商量一下你的事要怎么做。”
路与浓有些头疼地说道:“恐怕不行,那个孩子还在,我得回去看着,否则出了事齐靖州不会放过我。”就连和林阿漫见面,路与浓都让她选的离她那里不远的地方。
席绪宁沉默了几秒,忽然说:“我已经很久没见你了。”声音低低的,听不出情绪。
路与浓想了想,说:“那等我安排个时间,好不好?”她发现席绪宁就喜欢她用这个方式询问,就跟哄小孩子一样,她不是很能理解。
席绪宁立即高兴地答应了。
路与浓又问他解约的事,席绪宁愤懑地说:“那个阴险小人怎么可能轻易同意?他让我赔违约金我二话不说就能给他,可没想到他竟然打电话给我父亲告状,说我胡闹!”
路与浓笑了笑,“你别胡闹了,给他添堵哪有必要赌这么大?你不是说自己合约快到期了吗?解约要赔那么多违约金。不是很亏。”
等安抚下席绪宁躁动的情绪,路与浓已经到了家。她进门刚坐下,林菁菁就小心翼翼地挨到了她身边,眼睛一个劲地往她肚子上瞧,小脸上满是疑惑。
经过齐靖州几天的教导,林菁菁已经不会说那些话,显然之前都是林阿漫教她的。路与浓虽然厌恶林阿漫,也对林菁菁比路云罗好太多的待遇耿耿于怀,但抛开那些,这个已经乐意亲近她的孩子还是有几分可爱的。
“你在看什么?”路与浓放轻声音问道。
之前有齐靖州在,林菁菁表现得很活泼,这会儿只剩她一个人面对路与浓,就有些拘谨。但察觉到路与浓眼中的温和,她还是开口问道:“阿姨,你的肚子里,真的有弟弟在睡觉吗?”
路与浓有些讶异,“谁告诉你的啊?”
“爸爸说的!”她眼睛亮晶晶的,“爸爸说小弟弟躲在阿姨肚子里睡觉。让我不要跟阿姨吵架,否则会把弟弟吵醒。还有,让我不要惹阿姨不开心,因为阿姨不开心了,小弟弟也会不开心,他不开心了,就不会出来和我玩了!”
“他还说了什么吗?”
见路与浓态度仍旧温和,林菁菁受到了鼓励,不由自主放松了戒备,趴在了路与浓膝盖上,“爸爸还说,阿姨以前可讨人喜欢了,以后弟弟也会特别可爱,我是姐姐,要保护好弟弟,不能让他被人欺负!还有还有,爸爸说以后会给我和弟弟买大大的那种飞机!”
路与浓神色有些复杂,她不太愿意相信这些话是齐靖州说出来的,可是除了齐靖州,还能有谁?总不能是林阿漫。
可林阿漫也不知道她“以前”是什么模样。
林菁菁又拉着路与浓,要路与浓陪她画画。路与浓有些心不在焉,陪在旁边呆呆地看着。林菁菁每次扭身回头,都能看见路与浓在她身后还没走,顿时就高兴得笑眯了眼。
她妈妈都没对她这样耐心过。
一天下来,林菁菁彻底认可了路与浓,晚上睡觉还要路与浓抱到床上去。躺下了又拉着路与浓不想让她走,可是想到齐靖州说她不能和路与浓睡,怕睡觉不老实踹着小弟弟,就只得失望地放了人。
路与浓不想睡那么早,在走廊上转了一圈,她下了楼,问刘嫂:“楼上的房间刘嫂你都有备用钥匙吗?有的话给我一把,以防万一。”
刘嫂问道:“你想要哪个房间的?”
路与浓状似随意地问道:“哪个房间你都有?”
刘嫂忽然不动声色地望了她一眼,然后说:“除了三少书房的,其他的我都有。”
路与浓笑了一下,“都给我拿一把吧。”
刘嫂诧异地望了她一眼,终究还是没说什么,一样挑了一把出来。
路与浓说:“也没写标签,我分不清啊,教我认认吧。”这样到时候找到书房的钥匙了,才好分辨有没有拿错。
刘嫂在说谎,路与浓看得出来。要是真的没有书房的备用钥匙,有必要这么刻意?她刚才看她那一眼的警惕她可没错过。
路与浓打算趁着齐靖州不在家,想办法进他书房一趟。
拿了钥匙,路与浓又上了楼。
正准备睡觉的时候,意外地接到齐靖州的电话,他说:“记得睡前把房间空调温度调高一些,省得踢了被子冻到自己。”
其实齐靖州觉得调空调温度也没多大用。他不在,没人半夜偷偷跑去和她睡,不知道晚上要把自己折腾成什么样子。齐靖州想问问周梁有没有什么有助睡眠的药,可是又担心是药三分毒,对路与浓身体造成影响。
他沉默了许久,有些烦躁地说:“你还是去叫刘嫂给你换一床重一点的被子好了,这样既能防止你踢被子,又能避免你乱滚。”
路与浓觉得无言以对,重一点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