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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何清熠没有直接回答晨曦的话，而是问大白道：“大白，这个人当年是什么修为？”
“天境九阶大圆满！”
嘶！
晨曦倒吸一口凉气，天境九阶大圆满！跟她现在是一个等级！
“巅峰大圆满？”晨曦有些不敢相信。
“嗯！”大白很是肯定的点头。
天境九阶巅峰大圆满，这跟晨曦现在是一个水平，都是离天人境只差一个台阶了！
天人境！
那是人类修者才有可能到大的巅峰，鬼修邪修之类，因为修炼本身就要比正道修者要慢，所以到大这个高度的可能性大幅度降低，鬼修修炼的慢，但优势就在于寿命长，有更多的时间积累！
远古时期这个家伙的修为就在天境九阶巅峰大圆满，这混蛋到底“活”了多少岁？
何清熠道：“远古时期他的修为在天境九阶巅峰大圆满，而如今他的修为却只在天境八阶，连巅峰都未达到，由此可见，他的修为在下降！”
“他当年是鬼门老祖座下第一高手，在这个地方，他就是最厉害的存在，那么他便有最好的资源来修炼和维持自己，这些鬼修所获得的生机之类的资源，肯定享受最多的就是他，他的修为降到如今的水平，那么只能说明，这里所有鬼修的修为都在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