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啊,在嫁给他的时候从来没有想到会是现在这样的结果。”只是后来,他找了小三,各方各面都不如我的一个女人,生了孩子之后,就一直想要爸妈的财产,各种说服,在自己死之前,也依旧没有放弃,但是这样的话怎么对一个孩子说得出口呢。
“我希望,不只是为了我的父母,那为了当年的自己,我也不能放过他。”
“虽然我不太明白那是什么样的感情,但是,我想知道这样的决定对我来说有什么样的好处。”她看着温婉,实在不是利益熏心,只是想知道,她会提出怎样的回报。
“我虽然现在一无所有,但是,如果你愿意帮我达成,你想要什么我都会尽我所能的去帮助你,可能这对你来说不算什么-----”
“好,我答应你,虽然,我可能做不好,但是,我会尽我所能。”温婉深知这个女孩子只有十几岁,至少是看上去,不过,现在也只有赌一场了,只有她把自己从那华丽的牢笼中拯救出来,还帮自己找到父母,明知道不该提更多的要求,但是,现在也只能这样了。
林优有种直觉,现在帮这个女人以后一定会得到回报。假期只有明天最后一天,明天过后就要继续回到那所学校,那种压抑的氛围压得人喘不过气。
虽然当时答应下来,但是,这要怎么做?林优坐在书房的桌子前,查着资料,头像是炸开一样,困意越来越重,远处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她,眼中的血红即使看的不是那么明显也能明确的感觉到眼神带来的凶杀气息。
刺耳的电话声吵醒已经睡着的林优,“喂?”揉揉有点朦胧的眼睛。
“发生什么事情了吗?”那端,是江亚凡打来的,也许算是慰问电话。
“说发生什么事情也是有。”说起来,对于温婉应该怎么办还是从来没想过。
“最近,注意安全,如果有没办法解决的事情就到学校来找我。”
“嗯,我知道了。”思考一下,问出那句想问但是没有说出口的话,“最近-----工作进展怎么样?”哎,还是没有说出口,只是一句‘最近怎么样?’就这么难以说出口,以前到底是怎么相处的?
“事情可能有些难处理,最近要保持高度警惕。”江亚凡在酒店房间中看着窗外的灯火,现在赶回去保护她肯定来不及,资料还差一点,一定要赶在上午之前返程,真的很想很快见到她。
林优挂掉电话,保持警惕-----是发生了什么事情吗?但是这样的嘱咐又再常见不过。“到底是什么意思?”
“怎么了?”温婉端着咖啡轻敲门,一眼便看出了她的迷惑。
“嗯,有一个很亲近的人对你说‘保持警惕’是有什么想说的话吗?”他应该是一个很亲近的人吧。“不,没什么,当我什么都没说。”
书房里弥漫着好闻的味道,带着一些温暖的感觉混着咖啡的味道,头有点晕。总觉得很困,林优趴在桌子上,明明喝了咖啡怎么还会这么困?勉强走到卧室,在床边倒下,怎么回事,尝试动一下手发现完全没有力气。难道是那杯咖啡?
视线越来越模糊,余光看到门被轻轻的打开,一个穿着黑色衣服的人走进来,手上握着一个银白色的物体,那是什么?那个形状-----菜刀,是菜刀,温婉!真的好想大声喊出来,但是现在,连声音都发不出来。那人一步一步的逼近,手上的菜刀也慢慢的举起,现在要杀她真的是轻而易举。难道,会死在这里吗?
男人手上先用刀柄猛地敲击她的头,随后把刀架在她的脖子上,痛感已经不是那么明显,只能感觉麻麻的感觉,有什么在流出来,逐渐闭上的双眼瞥到房间的门口一抹白色,随后就是无尽的黑暗。江亚凡接到电话,手里的资料也是攥的的越发紧,看来,要加快了。
吴凡被起诉上法庭,两次故意伤害,加上逃税漏税贿赂官员,厚厚的资料和寻找到的人证还有那晚杀林优的从犯,二十年前,杀掉自己的妻子,所有的证据在一起,力度应该足够大吧。
“这个结果满意吗?”穿着正装的江亚凡站在高处的台阶上看到在庭院里等待的温婉,那一刻的温婉感觉到了一种压迫和浓重的伤感。
“即使没有我的请求,你们也一定会收集证据,毕竟,杀一儆百,无论是对于学校里校园暴力的问题还是其他都有足够多的好处。”温婉笑笑,“只是我没想到,你居然会拿自己的女朋友做诱饵,真的足够狠心。”那个没有坏心思的小丫头居然会被自己的男朋友利用,真是足够可悲。
“那是一场意外。”提到林优,江亚凡本就不好的脸色变得更加不好。
“我很感谢温小姐救小优一命以及后面对我们的帮助。”这样的人江亚凡反而不清楚她到底想要什么。“不说这个了,去医院看看她吧。
”温婉转过头,风中,她穿着一件米色长裙,二十多岁的面庞那样的精美,只是站在那里便感觉是一个精致异常的人偶。
“谢谢。”很久以来,对一个人发自内心的道谢。
“好好对她,她只是个孩子。”如果能见到自己唯一的孩子,现在他应该已经二十四岁了吧。温婉苦笑一下,转头出法院。回到那所小区,商务车还停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