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慕菀一脸疑惑的看向秦昊,这男人要不要一直这样直接啊,现在师父和师娘两个人可还在这里看着呢。
慕菀心里正这样想着的时候,秦昊忽然伸手帮她捋了捋头发,这才很是叮嘱的道:“别给师娘添麻烦。”说完这话,这才放开了她的手。
“切,又小看我。”慕菀啧啧的很是嫌弃的朝秦昊道。
结果秦昊直接越过了她,朝江夫人道:“师娘,不要让菀儿动手了,上次在青州,她直接将厨房给烧了。”
江夫人听见这话,一个劲儿的点头:“我知道啦,你放心吧。”
“喂,秦昊,没你这样黑我的。”慕菀心里不服气的很,毕竟,她觉得自己只烧过那么一次,又不是次次都会烧。
可江夫人是过来人,显然就不这样想了,当拉着慕菀走到一边的时候,她这才好笑的道:“你当真以为他是嫌弃你啊,他定然是不想我指使你做事情,今天啊,你就在旁边看着我吧,免得他知道了要来问我这个师娘的罪。”
听见江夫人这样解读,慕菀蓦地一愣。
这的确是秦昊的作风。
很多时候,秦昊这人做起事情来很不直接,拐弯抹角,虽然目的都是为了她好。
“菀儿,你不要有什么顾虑,他是真真切切的对你好,你们和和睦睦,师娘看了也高兴。”江夫人的语气很是感叹,而慕菀听了,心里也很有感触。
除了在床上(囧),秦昊很多时候的确是这样,尤其是他们俩刚刚开始的时候,他做事情都是弯弯绕绕,而慕菀偏偏又是个很直接的性子,所以当初没少闹他。
但是,日久见人心,这个男人的好处,她也愈发的清楚。
“师娘,我明白的。”慕菀点头,前世自己从没有机会接触到感情,她也很庆幸,落在这样一个环境里,能碰见秦昊。
以前她一直都是独来独往,她最最信任的一句箴言就是万事不如靠自己,所以从来不会有依赖别人的习惯,但在这个陌生的世界里,秦昊的存在让她越来越有安全感,只要知道秦昊在自己的身边,她的手脚便更加的能放开了,好似不管如何,他都会在后面包容自己。
“哎,这就最好了。”江夫人每次见了他俩都特别高兴。
小五溜溜的跟在两人的后面,对于这些感情的事情啊,听得很是瞌睡。
……
“皇上那边眼下虽然没有什么动作,可他是个胆子很小的人,所以你务必要小心,提防他对你们开刀。”江太傅朝秦昊叮嘱道。
秦昊点头:“老师放心,阿泠和顾府的事情我会安排好的。”
“嗯。”江太傅点头:“顾慎这老小子这次倒是出乎我的预料。”
言谈间虽然这般笑称顾慎,可秦昊能听的出来,江太傅对于顾慎的这般作为也是欣赏的。
“顾家向来不遮掩自己对匈奴的厌恶,所以,在对抗匈奴的这条线上,我们是一致的。”秦昊解释道。
“顾慎是个很传统的人。”江太傅点头。
“匈奴那边你也要提防,对了,你上次跟我说的事情,我又查了一些出来。”江太傅说着,就推开了书房的门,伸手将自己做的笔记给推到了秦昊的面前,然后解释道:“匈奴的这任巫师的确不是纯正的巫师一脉,那位做出连城预言的大巫师就在连城的祸事不久就已经死去了,你也知道,匈奴的巫师一脉全都是短命,大巫师早年娶妻,但是妻子遭遇横祸,而这位大巫师死去的时候也的确不到四十,不过,恰巧是三十九岁,已经是活得最长久的一位了,因为一直没有后人,所以才换成了旁支,也就是说,阿昊,你已经没有办法同他直面了。”
“老师,虽然我没有办法亲自杀了他,但这笔账,还是要记在匈奴和皇帝的头上。”当年连城的事情,秦昊根本没有办法释怀,也正是因为当年的事情,才支撑着他一步步的走到现在的位置。
江太傅点了点头:“我明白,只是,你已经没有办法亲自手刃他。”
“我如今只愿,我会是踏平匈奴的那个人。”秦昊低低的道了一句。
此时的秦昊并不知道,一语成谶,这其实是早已被预言的事情,只是,事情的直接起因,却不再是连城当年的屠杀,而是一个让他心痛到不能自已的结果。
……
因着百姓们的支持,所以秦昊的名声在京城中一日大过一日,而文王府这边可就糟糕的很了,虽然齐思墨的身体在一天天的好转,可是每日百姓们都会自发的朝文王府的门口扔烂菜叶子,以至于王府的门每天都要被好好的洗刷一遍。
呼延灵听见隐三说着消息的时候,只摆了摆手:“不用管,眼下最最重要的是殿下的安危。”
听见她这样说,就连隐三都有些忍不住要动容,他不禁开口问道:“王妃,您的脸色有些苍白,这药……”
“我没事儿,大概是失血的原因,所以才会有些苍白。”呼延灵抢在了隐三的话问出口之前,先将话给说了出来。
而隐三听见这话,心中的狐疑倒是更加的大了起来。
他刚刚原本是想要问,为何呼延灵的脸色,苍白中还带着一丝灰暗,听见呼延灵这样急促的回答,他心中是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