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指尖没有停下,又柔柔掠过他滚动的喉结,起伏的胸口,坚实的小腹…直到…栎容每次看见都会燥热的那处。
既然床被人霸占着,自己睡不得,也只有弄弄他解解气,栎容给自己的找了个理由,索性托着腮帮子凑近薛灿的小兄弟,手心迟疑着覆了上去,醉酒的小兄弟也不像平日里一下子就昂起头来,那里柔柔软软,倒也可爱羞涩。
见薛灿睡着没有反应,栎容胆子也愈发大,男人床上凶悍,可喝了酒的男人似乎就没了锐气,栎容想好,等明天薛灿醒了,可得好好笑他一笑,让他平日在床榻上总是欺负自己。
栎容两手蹭弄着,只见小兄弟居然在自己的逗弄下慢慢挺立,栎容看傻眼,莫非男子睡着也行?栎容好奇起来,捏了捏竟也是硬邦邦,栎容收回手,脸颊泛起燥红。
自从知道自己怀了身孕,欲求难满的薛灿也克制住自己的渴望,每晚就是搂着自己睡觉,实在熬不住了就去冲把凉水泄泄火。栎容也是心疼他,试探着说要不轻些试试,可薛灿就是不肯答应,非要做满十个月和尚,碰都舍不得碰栎容一下。
栎容是不好意思说,有些日子没做,自己心里也是想的。这会儿见薛灿有了反应,栎容忽的起了鬼心思,不如…
栎容戳了戳薛灿的肩,薛灿动也不动,呼吸均匀平缓,看来真是睡熟过去,栎容轻手轻脚脱下中衣,跨坐在薛灿腿上,这个姿势,俩人之前也试过,力道速度都在自己身上…栎容抬起身对向薛灿的小兄弟,才要缓缓坐下,忽的想到什么,又坐到了薛灿的腿上。
——要是薛灿明早起来发现了什么?
不要紧,就说是他喝多了自己弄的。栎容吁出口气又抬起身,才触上那处又沮丧的坐回。
——要是做到一半把他给折腾醒了?
不要紧,他反正都喝多了,还是能说是他自己憋忍不住…
栎容的身子越来越热,蜜地也渐渐湿润,真是有些想要,几下,就弄几下,栎容定下心神对准蜜地,身子缓慢沉下,感受着自己被慢慢填满,喉咙里情不自禁呻、吟了声。
栎容不敢完全让薛灿进入,进了一半就又赶忙抬起,在缓缓低沉,如此轮回了七八下,身子渐渐舒展,动作也快了些。
见身下的薛灿还是没个反应,栎容胆子也放大了些,动作继续着不说,口中的低唤也一声接着一声,更是低伏在薛灿裸开的胸脯上,舌尖还舔了舔他的腹沟。
——“阿容?”
薛灿低哑难耐的声音惊到了正在上下摆动的栎容,她低叫了声就要抽出身,小兄弟的顶端才要离开她的身体,薛灿忽的一个挺腰又戳进去半截,大手环抱住栎容的腰身,不准她离开自己。
——“你什么时候醒的?”栎容又惊又气。
薛灿半眯着眼睛摇头道:“傻女人,行军打仗哪有敢睡死的?你才爬上来我就已经醒了,就是想看你到底想做什么。”
栎容撇过脸去,“不做了。”
“那不行。”薛灿抱着她的腰身就是不放,“你惹起了我的火气,憋下去可是会伤身的。”
“会伤了孩子。”栎容倔强道。
“你刚刚就做的很好。”薛灿眯眼露出好看的笑容,“缓进慢出,别有滋味,我还要。”
“你要,我偏不给。”栎容翻身就要起。
薛灿稳稳扶住她的身,窄腰开始缓慢的律动,一上一上动作收敛,栎容蜜地早已经湿湿漉漉,进出发出让人羞涩的水声,栎容脸红心燥,气的只想捶薛灿几拳头。
——“你想的很。”薛灿声音带着诱人的情/欲,“是不是。”
要再说不想,就是睁眼说瞎话了。栎容咬住红唇,狠狠点头道:“想,想的很。”
“我们轻些,不会伤了孩子。”薛灿也想一贯到底来个畅快,他滚动着喉结竭力控制着自己的力道,不敢多深入半分。
这般挺弄了几十下,薛灿脑中闪出一个姿势,那样既能从容进出,又不会压到栎容和孩子。如此看来,还是要多谢小杨牧给自己捎来的画册…
薛灿扶着栎容侧身躺下,抽出身含吻住她半张的唇,沙声哄道:“阿容,你背过身去。”
“额?”栎容顿悟他要做什么,做到这一步,俩人心里都是热辣辣的渴望,栎容顺从的背过身,薛灿一手搭上她的酥肩,一手扶住自己慢慢从她的背后进入。
栎容轻轻咬住薛灿的手腕,控制着不让自己舒爽出声,虽然知道芳婆已经睡死,可庄子外还有不少守卫的军士,要是自己喊得太大声传了出去…那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薛灿有力挺动着,每每以为他会弄到最深,但他总能在关键的时候收住力度,轻柔捣弄着生出奇特的舒服之感。
这种姿势,可以让两个人紧紧贴合,湿润的皮肤揉蹭着彼此,让浑身都产生酥麻的神奇感觉,一下下进出着,让人欲罢不能。
“快些出来吧。”栎容昧着良心低劝了声。
“还不想出来。”薛灿撑起侧身好让自己进的少许再深些,“我这样很舒服。”
“我也舒服。”栎容低咛了几声,“我怕你最后几下动静太大,要是谢君桓他们吓得闯进来…”
“他们不敢。”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