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重楼焦虑道:“你若真去了,岂不是羊入虎口吗?”
凤七也是直摇头,“沈大哥你千万不能做傻事啊!”
见两人面色焦急,好似担心的不得了,沈芙蓉也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好啦,我不去就是了!”
余重楼看着沈芙蓉鬓边毛茸茸的碎发,心中想到:
实在不行,他只有请他的太子表兄出马了,总之,他要保护好沈先生,绝对不让他受到一点儿伤害。
听沈芙蓉如此说,凤七提着的心放了下来,“沈大哥近日还是不要来聚仙楼说书了,等避过了这风头再来不迟。”
沈芙蓉颔首,对凤七叮咛道:“你也是,轻易不要出清风楼,万事小心。”
凤七点了点头,“我会的。”
沈芙蓉还是有些忧心,她如今已是聚仙楼背后的二掌柜,自然想来就来,想走便走。
只是凤七在春风楼却做不得主,她只能叮嘱她注意安全,多加小心。
可怕什么来什么,不久后凤七还是出事了。
***
富商在凤七和沈芙蓉那里吃瘪后,拔腿便去了贤王的府邸。
贤王正在书房中同两个清俊小厮厮混,见到打断他好事的富商颇为不悦,“你怎么又回来了?出了何事?”
富商连忙赔着讪笑回道:
“王爷,小人前几日见到一个说书先生,不仅人生得雅俊,书还说得甚是好,真真是一个妙人。
小人原本想着今儿把人带来给王爷看看,可却被那清风楼的花魁凤七给搅和了。”
“凤七?清风楼的姑娘?”
贤王拧眉问着,转身坐到屋中的靠椅上,向两个清俊小厮招了招手。
两个小厮立刻识趣的一个上前给贤王捶腿捏肩,一个去给贤王倒水布茶。
富商暗暗赞叹吴王御下有方,口中恭敬回着话:
“正是,本来一个小小花魁阻挡不了小人,可那凤七说如今连太子殿下都是她的座上宾,小人担心会给王爷招来麻烦,并不敢自作主张……”
“哦,太子?晏子风?”
贤王眸中不觉闪过一抹趣味,“晏子风自诩内政修明,可背地里却和青楼女子牵扯不清,若是让父皇和满朝文武知道了,不知又会作何感想?”
贤王看起来心情转好,向富商微微点头,“行了,你这次做的不错,以后就留在京中吧!”
“多谢王爷!”
富商听后心中大喜,他本是想在贤王面前告那凤七一状,顺便表表自己的忠心,想不到还有这意外的收获。
“王爷,可用小人再带些人手过去,将那说书先生绑了来?”
“不必了,这说书先生暂且无需理会,倒是那花魁凤七...”
贤王面上慢慢浸出一丝阴冷的笑容,“本王倒是想要见识一下,能被太子晏子风看中的女人,到底有何特别之处。”
富商油腻的脸上露出一抹奸笑,“王爷是打算……”
贤王眼神深邃,冷冷地挑起了嘴角。
如今太子晏子风越来越狂妄,几番与他作对,处处在父皇面前压他一头,简直可恨至极!
这次,他可要送晏子风一份大礼。
***
凤七从聚仙楼回来后,直接从清风楼的后门进入,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
回房换了衣裳,她从里间出来,看到平日里伺候她的丫鬟春桃走进门来。
春桃手里捧了碗燕窝粥,看到凤七笑嘻嘻道:
“姑娘,你可是未用午膳?奴婢听晴儿说看到你回来了,便赶紧从大厨房端了这粥来,姑娘快些趁热喝……”
“晴儿?她何时看到的我,怎么我一点儿都没发觉?她不好好伺候玉筝,去后门做什么?”
凤七说着,在春桃的伺候下洗了手擦了汗。
“奴婢也不知她去后门所为何事,不过据奴婢观察,晴儿和她那个主子最近总有意无意地盯着姑娘,满眼的不安分,不知有何图谋?”
春桃一边愤愤说着,一边将燕窝粥端到了凤七面前。
“不过是眼热我这次压她一头,得了这花魁之名罢了,我们平日里小心些,莫被她们揪住错处便是。”
凤七不在乎地摆摆手,坐在桌前慢吞吞地喝起粥来。
春桃点了点头,刚要转身出去,房门却在这时“砰”的一声,被人推开了。
紧接着,玉筝和她的丫鬟晴儿带着一帮人进了门。
这帮人气势汹汹,手拿兵器,为首的正是今日,凤七在聚仙楼见到的那个富商。
凤七冷眼扫过玉筝主仆二人,目光落在富商油腻的大脸上,“又是你?怎么,不怕被挖了眼睛、割了舌头了么?”
富商闻言不由得后退了一步,可想到背后的贤王,他顿时又有了底气。
“凤七姑娘,休要再逞口舌之快,贤王有请,跟我们走吧!
我劝你还是乖乖配合,如若不然,我这帮兄弟们手中的玩意儿可不长眼睛,再伤到你可就不美了!”
就在这时候,清风楼的老鸨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看到这一幕,忙上前对富商几人说道:
“哎呦,几位爷,这是出什么事了啊?可是凤七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