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天后,萧余生跟着自己的奶奶来到了乡下,萧余生的奶奶队长萧余生说:“余生呀!这就是我们要一起活下去的地方。”而萧余生现在却没有听奶奶说的话,他被这周围的环境给吸引了,对于一个一出生就被锁在家里出不去的孩子,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风景,风缓缓吹过,小草们,宛如害羞了一般,低下了头,看着对周围环境痴迷的萧余生,萧余生的奶奶也不说什么了,她在萧余生的后面静静的看着萧余生。看着,看着,她眼睛有些朦胧,这时萧余生也回过了神,看着自己站在自己背后的奶奶,眼里好像有着什么?那是泪,他忽然有些迟疑,但还是问:“奶奶,你为什么流泪了?”
“没什么?年纪大了,被风迷了眼。”小小年纪的萧余生顺着说:“奶奶没老,奶奶能长命百岁。”
夜晚,磨磨蹭蹭的两人才入了村,在路上不时有人对着李潇香喊:“李姨,带着孙子回村呀!李妹子,这是你孙子呀!”类似这种的话,李潇香也总是回答他们“嗯”什么的。
乡村的生活是什么样子?或许每个人都不同,或许没去过的人的想象也不同,而萧余生便和自己奶奶李潇香来到了乡村,这是一个古老的村子,听说当年梁武帝萧衍曾在这个村子落脚过,所以村子的名字叫王临村,当然这也仅仅只是传说,真实的情况其实谁也不知道,而在这个村子里,村民们也总是和萧余生开玩笑。
在这个村子里有几家小杂货铺,说是杂货铺,其实就是大人们聚众打牌地方,每次萧余生去杂货铺买东西的时候,那里农闲后打牌的人总是对着萧余生开玩笑说:“余生呀!你爸爸去哪了?”萧余生刚开始会一脸懵懂的认为他们知道自己爸爸在那?于是会回答道:“不知道,你们知道他去那了吗?”这时这些大人们会哈哈大笑,仿佛遇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情,笑完后告诉萧余生:“你爹死了,被放在棺材里面了,记住,你爹在棺材里。”年纪尚小的萧余生根本不知道死了,棺材里是什么意思,所以当他在去杂货铺买东西时,那些大人们问出同样的问题后,萧余生总是一脸幼稚的回答道:“我爹死了,被放在了棺材里。”这时这些真在打牌的人,通常会发出更大的笑声,甚至有时候不理解是什么情况的萧余生也会跟着笑出来,当萧余生回到家后,李潇香告诉萧余生说:“余生,你不小了,到了该上学的时候了,奶奶给你找了个学校。”萧余生不知道校园是什么样子,也不知道上学是什么?但既然是李潇香说的,萧余生便记在了心上。
当萧余生到了所谓学校的时候,观察着周围,发现是一排平房,在平房的前面是一个庭院,庭院里有着一颗几个人手拉手拦腰抱都不一定能抱住的杏子树,杏子树几乎遮挡了整个庭院,李潇香告诉萧余生:“这颗杏子树在奶奶小的时候就这么大,说起来也有几百年了吧!”
萧余生跟着李潇香踏进了那个教室,在教室里五个桌子摆放成一排,可以明确的知道这个所谓的学校其实加上萧余生可能也就只有五个人罢了。
初次到达新的环境,小孩子难免会有所新奇,萧余生用着那求知的眼神看着周围,仿佛他已经成为了一个学者一般,经过几天的上课,萧余生也了解到了,这个学校只有一个老师和五个学生,所以年幼的萧余生曾一度认为学校就是这样,在这个学校里的五名学生,其中三个女孩子,两个男孩子,经过相处,萧余生知道,男孩子叫刘利阔,女孩子分别叫曹莎莎,李钰涵,王晓敏,小孩子嘛!很快就打成了一片,所以自从上学后,萧余生脸上的笑容便逐渐多了起来,甚至当杂货铺里打牌的人调侃萧余生时,他也是笑着连回一句:“我知道,我爹死了,他被放在了棺材里,不用你们说,我也知道。”杂货铺里面的人刚开始会发出奇怪的大笑,仿佛遇到了什么令人吃惊的事一般,后面习惯了,也就没人笑了,到后面连问的人都少了。
乡村的生活,总是平淡中掺杂着一些小插曲,很快就到了冬季,这时各家各护都开始收割着麦子,李潇香也带着萧余生来到了田地里干活,说是干活,但看着还没有麦子高的萧余生又这么能割的了麦子,所以很多时候都是李潇香自己在那里割麦子,而萧余生则是在田边玩耍。
在田边玩耍的萧余生每每感到无聊的时候,都会缠着李潇香给自己讲故事,李潇香便会放下手中割麦子的镰刀,看着自己的孙子,然后脸上露出骄傲的神色对他说:“别看奶奶有气无力的,奶奶也隋唐名将李存孝的后代,要说那李存孝呀!那可是不得了,当年他三招败了石敬瑭,以一敌百,打的贼寇哭爹喊娘。”萧余生虽然不知道李存孝是谁,但听到对方以一敌百的战绩,脸上便漏出了崇拜的表情,然后也不知道是热血上天还是什么,他捡起地上的一根随处可见的秸秆,冲向一片荒地,对着枯萎的小草一顿乱砍,仿佛他就是那以一敌百的李存孝,而那被砍翻的小草就是那百余名贼寇一般,李潇香每次看到这样的场景也只是笑一笑,然后拿起扔在地上的镰刀,继续割着自己的麦子。
在每个村子里,总会有被嘲笑的人,大家都叫他傻子,王临村自然有不例外,每天总有一个拄着拐棍,身上都是磨破的衣服,看起来像个流浪的乞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