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小姑娘,梳着条粗粗的大辫子,穿着一件红色碎花棉袄,黑色的裤子,脚上穿的是他买的棉靴,虽是一副村姑的打扮,却被小姑娘穿出清清灵灵的味道。尤其一双丹凤眼,当她眼角微挑着,问他话时,更是勾人的很。
叶锦程年轻体壮,正是血气方刚的时候,眼前是他的未婚妻,又是心里在意着的人,他忍不住,也不想忍,一下子就把人抱在了怀里,熟练的吻落在小姑娘的脸上、唇上......密密麻麻的,不放过任何一个地方。
纪迎夏先是一愣,继而挣扎了两下,就放弃了,慢慢的试着回应他。其实,她在叶锦程拉着她进他屋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厮的流氓痞性,可她还是跟着来了,难道她潜意识里,其实是希望对方流氓她?想到此,她忍不住脸红,捂脸。
小姑娘柔软的嫩唇,慢慢的蠕动了下,叶锦程立马就感觉到了,黝黑的眸子,逐渐加深,唇上的动作更加激烈。两只手也紧紧的抱着怀里软绵而又娇小的身子。
半晌过后,叶锦程才依依不舍的放开纪迎夏。她满脸绯红,气喘吁吁地,眼睛下意思的瞪了眼叶锦程。叶锦程眼神一暗,再次俯身,把唇落在了纪迎夏唇上。
这一次,他没有像刚刚那么猛烈,而是轻轻的细细的描摹着小姑娘的娇软粉唇,慢慢地他眼神变得幽暗,呼吸也急促起来。
纪迎夏脸一红,因为她感觉到一根硬硬的橡根棍子的东西,正抵着她的小腹。想到了什么,她猛然推开叶锦程,侧过头去,不敢看他。
叶锦程乍然被推开,愣了一愣,继而紧紧握着拐杖,站在原地一会儿后,待他呼吸慢慢平稳,他才缓缓的转过身,漆黑的眸子定定看着纪迎夏,哑着嗓子问道:“吓到了?”那声音性感而又撩人。
纪迎夏脸爆红,手指无措的拧着衣襟,看也不看对方一眼。
叶锦程轻笑一声,把小姑娘抱到了怀里,纪迎夏全身一僵。
叶锦程苦笑:“放心,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他再急切,也没禽/兽到没结婚就把小姑娘办了的。
纪迎夏当然知道以对方的性子,不会把她怎么样的,可她身子还是很僵硬。
叶锦程抱着纪迎夏坐到了床边,过了一会儿后,他才说道:“等会出去了,外婆如果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你别再在意,能反击的就反击回去,外婆她年龄大了,也该知道,不是谁都该听她的!”十多岁的孩子正是叛逆期的时候,比大人更能体会那种被人奚落、被亲外婆赶出来的无助。很多年了,即使他现在已经坚强到可以为了战友付出双腿,也很难忘记那时的难堪。所以对于外婆,他真的很难亲近的起来,表面的客气已经算是对她的尊敬了。如果让他媳妇受外婆的刁难,这是他所不能忍受的,也是他不允许的。
纪迎夏这会已经放松下来,她笑着调侃,“那毕竟是你外婆,怎么会对我说不好听的话?”
叶锦程摸了摸小姑娘的脸,挑了挑眉道:“老太太觉得你给学生送点旧棉袄,太败家,怕你把我们叶家败光!”说完,颇为无奈的看着纪迎夏一眼。
被叶锦程粗糙的大掌抚摸着,纪迎夏脸上有点痒痒的,她拍开他得手,不置可否的笑了笑,怪说不得,那老太太今天对她态度这么冷淡呢!
“对方是你外婆,她说两句就说吧,我还能怎么样?”纪迎夏白了眼对方说道,她不知道叶家和刘家的矛盾,以为叶锦程在试探她。这让她有点不悦,她纪迎夏并不是不讲道理的人,如果对方不是太过分,看在她是老人的份上,她不计较,如果对方实在太过分,她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
叶锦程知道小姑娘误会他的意思了,“老太太虽然是我外婆,可毕竟是刘家人,而我姓叶!”说完戏谑的看了纪迎夏。
纪迎夏听明白了对方的意思,他姓叶,不归刘家人管教。
就是明白了对方的意思,对方那一个戏谑的眼神,才更令她尴尬,她不好意思的问道:“可,那毕竟是大娘的亲娘,即使不能管你,说我两句,也是没什么的吧?”毕竟对于叶家来说,她现在只能算一个外人,哪里能跟外婆比呢?
既然小姑娘以后要嫁到叶家来,叶锦程就把当年发生的事情跟她解释了一遍,解释完,他说了句:“其实咱妈也挺烦老太太的!”不过,那是自己亲妈,即使烦,也没有办法。
纪迎夏听完叶锦程的解释,只觉得无语得很。老太太说是明事理,其实比谁都糊涂,自认为自己做得对,实则把自己闺女得罪惨了。想了想她说道:“看在今天是大娘生日的分上,我会尽量避开她的。让她找不到时间说我!”毕竟她还没嫁进来,弄得太僵,不好看。显得她不饶人。
叶锦程却摇头道:“不必,该怎么做就怎么做,外婆该知道今天是妈的生日,想必她也不会多说什么的!”
纪迎夏忍不住捏了捏他得手,“既然如此,那你还跟我说这些做什么?”不是没话找话说嘛?
叶锦程还真是没话找话说,他一是想跟小姑娘多说说话,再个就是让小姑娘有个心里准备,可能会受到他外婆的刁难,当然她外婆如果明理点,最好什么都不说,那当然好了。
叶锦程被掐手了,不气反而笑着道:“掐我的手,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