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找了个盟友呢,他叫陆澹白,光大的董事长,很有能力的一个人。”
“陆澹白?澹白?怎么觉得这名字有点熟……”庄宁皱起眉,想了想,“我怎么觉得好像在哪听到这个词?好像好多年前,有一个孩子叫澹白,我还抱过他来著……哎呀,老了记忆力不行了,但这词真耳熟。”
庄清研道:“那多半是巧合,我这个陆澹白不是h市人,您不认识他的,再说您这都移民多少年了。”
庄宁默了默,轻轻点头,“也是。”
接下来的时间,姑侄俩又说起了其他要紧事。
……
庄宁是夜里走的,临走前千叮万嘱了一番,推门出去时,还尤不放心地问了庄清研最后一个问题。
“研研,你确定,你那个盟友陆澹白真的可靠吗?”
她严肃的表情让庄清研一凛,“姑妈怎么这么问?”
“如果说你爸给你的信息是对的,ag就在你身边,你有没有怀疑过,陆澹白就是潜伏的这个人呢?”
针管里的药水静默地往下滑,庄清研亦是静默无言。
须臾她说:“他不是坏人。”
声音虽轻,充满坚定。
便重伤之后他并未出现,她倍感失落,但谈到关键问题,她仍不予多疑。
……
姑妈走后,庄清研看了一眼墙上挂钟,夜里八点。
来医院都过了两天两夜,陆澹白仍然没有出现。
她看著雪白天花板,重伤初醒时那些欢欣鼓舞的期待,渐渐化为一声轻轻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