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目光淡淡地看著她。颀长的身形拦住了阳光,再床单上投下一片阴影。
庄清研的酒意惊醒了一大半,坐起身瞧著陆澹白,“我……我怎么回来了?”想了想又说:“谢挚呢?公司其他人呢,合同签了吗……”
陆澹白出了声,“我觉得你应该想想更重要的事。”
“更重要的?”庄清研转了转脑子,将视线投到陆澹白身上,与他对视的一霎,脸又开始不争气的红,她想,莫非昨夜她借著酒劲跟他表白了?
她脸红得快滴出血来,又不好说穿,期期艾艾道:“我……我是不是对你说了什么?”
陆澹白纠正,“你不是说了什么,而是做了什么。”
庄清研呆呆瞧著陆澹白,突然“啊”地跳起来,“我是不是吐你身上了?”
她越想越深以为然,尴尬到再待不下去。一溜烟翻下了床,刚想逃出房门,没想到陆澹白在身后轻飘飘丢了一句:“看来昨晚的事,你是一点都不记得了。”
庄清研脚步微顿,不是吐?那发生了什么?
摸著脑袋死活没想起来,模模糊糊却是记起出起床时一个细节,那会她一面道歉一面仰头看他,无意发现陆澹白的嘴唇有个极小的血痂……哪来的?凭他这沉稳的性格,怎么也不会磕碰到嘴唇啊?
想不通,庄清研只能借洗漱之口逃出了卧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