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纳门称之为“藏身处”——然而,那其实只不过是“兽人与斧头”酒馆的废弃地窖——的地方,奎斯和哈拉蒙德找到了能够“托付信任的街头小分队”,虽然他们只是一帮小贼。
而这帮小毛贼每月都会付给酒馆老板乌尔格林·碎踵者一笔钱,让酒窖一直保持这样为他们所用的状态。在酒馆和厨房之间的小门厅里有一扇隐藏的门,那帮走私者可以通过这扇门进入他们的秘密基地。在货物无法立即送达的情况下,有这么一个安全的地方存放货物,是这个走私团伙能得以维持运作的一个关键因素。“兽人与斧头”,作为一个充斥着下流笑话和酗酒醉汉的窝点,在埃赛勒姆的潟湖卫星城里,为他们的走私活动做了一个完美的伪装。 虽然这地方臭名昭著,但是却像只像是雨后路面上的一滩烂泥——虽然看着让人不舒服,但是危害实际并不明显,除非有人踩在上面摔断了脚踝——整个埃赛勒姆似乎都没有一个警卫人员愿意来这里对其进行挖掘和探究。 光顾这家酒馆的客人,大部分都是酷爱喝酒的酗酒者,而这个群体基本是由有中年危机的怪人、雅盗、贩卖假货的商人组成,他们足以满足那伙走私贩子的日常配额。 他们的首领时一个名叫汉斯的年轻人,和他那显得十分老实的名字不同,汉斯是个滑不溜秋的小滑头。虽然能逃离白头鹰之爪监狱并不意味着他是一个天才,但是也意味着他比其他绝大多数犯罪分子更加聪明,这一点表现在当其代别人受罪的时候懂得保持沉默。 这是一们处事哲学,汉斯在法务官官面前自证是他而非那名法务官的他的弟弟参与了一场抗税斗殴风波后,他被扔进了白头鹰之爪监狱三年。不过,他获得缓期两年半的优待。最终,他只是在监狱里带了几个月、交了一笔罚金并且收获了来自那名法务官的友谊。 可即便如此,他那以走私生意为纽带的小小团伙也经受了一场考验。出狱之后,他就发现自己可能缺乏一名可靠的副手,一个至关重要的人力资源,尤其是当团队里还有像黄鼠狼一样狡猾的肯普夫之类的货色存在。看着这伙人数稀少的团伙从狭窄的、满是垃圾的下水道隧道中穿行,汉斯意识到他需要招募一些新的力量,越早越好,因为有人一直在找他们麻烦。 “古斯塔夫,”汉斯心里念叨着一个名字。那个人是从塔普特岛屿北部跑到埃赛勒姆讨生活的家伙,他和汉斯有着相同的职业。换而言之,他们是竞争对手和死敌对头。 而且,那个人完全不讲商业道德。虽然在家乡受到约姆斯海盗侵略时,但凡像是古斯塔夫那样身强力壮的且为人正直的家伙,大多会选择保护自己的家人和朋友,而非匆匆卷了合作伙伴的资金逃到另外一个城市——这件事情本身就能证明古斯塔夫的人品有问题,可是在了解了那家伙在自己待在监狱时做的一些事情之后,汉斯觉得自己还是高估了人性的底线。 确信附近没有人后,汉斯带人溜进了“兽人与斧头”的废弃地窖。他一向谨小慎微,尽量不让城市警卫找到把柄,今晚更是如此。如果他们能够搭上像其天使投资人(他习惯用这个名词称呼那个给了他事业第一桶金的外乡人,可是后者却似乎并不喜欢“天使”这个词)纳门介绍来的大客户,他们就可以用赏金来弥补走私酒被古斯塔夫劫走的损失,甚至还可以大赚一笔。 “米勒,克莱纳,肯普夫,威廉,以及我亲爱的弟弟小约翰,”他快速而准确念出团伙里每个人的名字,这是纳门教给他的一个既可以安抚人心又能增强自己威信的小技巧,同时数清楚了现在自己团伙里的人手数量,“你们先待在这里,小约翰跟我上去把客人接到咱们的包间。” 他扶着那扇摇摇晃晃的门,门上只有几块板子和一条铰链,汉斯和小约翰蹑着脚步走出阴影,迅速冲了出去。酒馆的大厅里传来隆隆的人声和下流的歌声,把走私者的秘密入口都遮掩住了。唯一在侧门观望的人是葛丽塔,一个相貌平平的侍女,但她的身体却像一头过度丰腴的奶牛。她喜欢走私团队中的一个成员,所以一有机会她就在会门口徘徊,注视着他们来来往往。 “晚上好,葛丽塔。”汉斯边说边溜进屋里。 女孩冲他咧嘴一笑,然后伸长了脖颈,看起来有点失望,因为她只看到汉斯和约翰。 “卡赞没跟你们在一起吗?”她问,声音里有一丝沮丧。 “抱歉,亲爱的,他被码头警卫给抓住了,在他们把他从监狱放出来之前,你是再也见不到他了。”汉斯撒了个谎。约翰悻悻地看了他哥哥一眼。他们之前都看到卡赞像羊肉块一样被串在古斯塔夫的剑上。葛丽塔能再见到他的唯一办法就只能找死灵法师帮忙了。谷 “他今晚就只是慢了一步,”汉斯接着说,还给他弟弟甩了一个沉郁的脸色。把真相告诉那个女孩,然后花半个晚上去安慰一个嚎啕大哭的女人——这是毫无意义的。”不是谁的错,真的。只是他今晚的运气确实不好。” 葛丽塔的眼眶开始泛红,眼角开始润湿,丰满的脸上也泛起了红晕。汉斯拍了拍她的肩膀。 “别担心,小宝贝,”他对她说。只要我和我的伙伴们把贿赂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