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约姆斯船员就跑了过来,为船长换下餐具、移走作为餐桌的矮桌。
冰冷的晚风吹拂着,许多同样吃完晚饭、留在甲板上执勤的船员都起了鸡皮疙瘩。今夜的西海镇本该灯火通明,处处载歌载舞,人们欢聚在一起在盘点日庆祝一年的收获。可是现在,他们从甲板望去,远处的西海镇却如同一头蛰伏着的猛兽,完全隐没于漆黑的夜色之中。
海水早就开始涨潮,不断向岸边涌动,拍打着停靠在泊位上的各艘商船。伴随着哗哗的流水与木板激荡声响,有些眼尖的家伙看到码头的入口出现了一大群影影绰绰的身影。
“船长说的是对的,”站在船艉楼上,大副将这一幕看得清清楚楚,“这恐怕是信风商会所有的武装部队,比起上午攻船的人要多出五六倍,不可能只是为了拿下我们这二十几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