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福玉点点头,又说起别的话题。
说话间,张萧已经把韩泾桥倒挂在歪脖子树上,绳子的一端牢牢绑在石头上,另一端则是倒挂着的韩泾桥,此时面部充血,肿的像猪头。
姜姌离得远,听不清她说了什么,但能看到每说几句话,张萧就要踹几脚,马丁靴上的铁链叮当作响,韩泾桥也被踹得晃来晃去。
薛莓莓已经看直眼了,她从来没有想过欺辱自己的人,有一天会被这样吊打,是真的吊起来打。
而且从张萧扇第一个耳光时,她已经捂住了雯雯的眼睛。
相比之下,看起来更弱不禁风的白如梦正一边照顾着姜福宝,一边姜福玉聊天,像是没有看见不远处的暴行。
帮张萧捆了人后,秦时堰就回来了,面无表情看着这一幕,深邃眼眸掀不起半分波澜。
别说张萧这样过于激动,换做是他的孩子,留他一条命就是仁慈。
姜姌啧啧称奇,“人啊,总是在贪念面前抱有侥幸心理,可实际得到什么,失去什么,自有定数。”
说着,她本能地靠在秦时堰身上,下一秒,耳畔响起低沉嗓音,“那请问观主,我是你的得到,还是你的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