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死亡,被亚格兰军校劝退除名。
同年8月,在西北军区应征入伍,分配于北疆海军第一师团第一舰队巡逻舰分队23号舰,任下阶兵。
帝国历16年3月,因表现出色,晋升上阶兵。
同年5月,所在舰艇在巡逻任务中因天气恶劣与所属小队失去联系,并遭遇小股海盗流寇的紧急情况下,代替受伤的舰长指挥全舰与敌人周旋,平安返回军港,并将敌情及时上报,使全军得以及时出击,掌握战局主动权,因此次武勋,晋升少尉,调任驱逐舰分队45号舰,任副舰长。
同年8月,在克里特海湾会战中,击毁海盗船数十,手刃海盗首领,因军功连升二级,晋升上尉,调任第二师团第五舰队驱逐舰分舰队第五小队指挥官。
帝国历17年6月,在任务中与海上流寇发生遭遇战,以10艘驱逐舰与数十艘海盗船对抗,击毁敌舰十数艘,缴获大批物资,因军功晋升少校,升任第五舰队驱逐舰分队第九大队指挥官。
帝国历18年7月,在第十二次威姆顿海战中追击海盗船队出五百海里,缴获大批物资,射杀海盗头领数名,战后,升任驱逐舰分队指挥官,授予中校军衔。
帝国历19年5月,在第十三次威姆顿军港会战中成功登陆海盗船旗舰“魔鬼鱼”,生擒诺曼贵族,挽回全军败局。战后,升任第五舰队指挥官,授予上校军衔。
五六月份的时候,夏之女神的脚步已经悄然临近帝都奥兰,明媚的阳光从百叶窗的缝隙里射进来,柯依达微微闭了闭眼,将手头那份履历表摊到面前的办公桌上。
“短短四年,从下阶兵一路升到上校。”她将背部靠在舒适的椅背上,交叠起双腿,微阖着眼,看不清此刻的表情,“林格,当年你自作主张将他逐出亚格兰军校,恐怕也没有想到今天吧?”
林格·弗洛亚微微耸了一下肩,依然维持着肃立的姿势,微微扯了扯嘴角,却是没有说话。
当年他擅自做主处置莫卡·拉尔文一案,无非是顾及那名金发少年的身份太过敏感,若是捅到了治安厅或是军法处,难免引来旁人的关注,而对于少年本人来说,没有足够自保的力量,一旦不慎被卷入帝都繁复的人事关系和军政斗争之中,无疑是件十分危险的事情,远远的离开,未必不是件好事情。
只是他没有想到的是,当年这少年被逐出军校,竟然只身去了遥远的西北军区,而且还是最为险恶的冰海沿岸。
至今他还清楚得记得,当年柯依达公主巡视边境归来,知晓真相之后罕见得雷霆大怒,为了平息她的怒火,身为副军长的他不得不在金盏花宫的台阶下迎着夏天毒辣的日头站了整整一天。
“这样的事情,你居然背着我自作主张!”
“下官擅自行事,请殿下责罚。”
“责罚你有用吗?你要他远离是非,可他却去了冰海,战场上刀枪无眼,万一……”
“下官已经派遣奥利维亚中尉率领暗卫营精英进行暗中保护,请殿下宽心。”
奥利维亚么?
林格至今仍清楚地记得,平日里冷静自持的女子难得地震怒,听到最后一句却是深深吸了一口气,苍色的眼瞳盯着眼前的男子看了许久,方才长长叹息了一声,挥手示意他退下。
如今他仔细想来,彼时这女子心中必定是五味陈杂,纵然本人也是修罗战场踏着血泊走过来的人,看着自己的血脉置身险地,亦会如普通母亲一般牵肠挂肚。
毕竟亚伯特与后来毕业入伍的安瑟斯不同,安瑟斯·亚格兰公爵身为皇子,即便最初只是一名下级军官,军中上下也不得不顾及他的身份和安危;而那名叫做亚伯特的少年,身处军队的最底层,个人意志和声音几乎被淹没,能够生存与否,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指挥官的才干与见识,也是战斗之中最容易被牺牲的部分。
然而既便如此,当年的金发少年终于也成长为北疆军中的后起之秀,只是不知当年那股冷漠倨傲的脾气,历经这四年风刀霜剑的磨砺,是否收敛了几分?
“克里斯多军长的意思是?”
“海军第二师团长德默克·里约中将病情日益严重,申请退役。师团级以上军官任命需要统战处批复,所以来探探我的意思。”柯依达睁开眼来,调整了一下姿势,二十年的岁月如流水般悄然而逝,却没有在她的身上镌下过多的痕迹,比起年轻时来眉眼里更添了几分成熟的韵味,“如果本部人马中提拔,安瑟斯与亚伯特的才能都很不错,只是过于年轻了些,资历也有些不足。”
“下官倒是以为,公主殿下用人从不会拘泥于这些。”林格略略沉吟,“殿下是在顾虑什么?”
“安瑟斯这两年大有长劲,我本来打算等他晋升为将官之后便调他回来,换个地方再历练一下。至于亚伯特的话。”柯依达微微叹了声,抬手支着额头,“年仅二十岁就已经帝国军少校,如果运气好再立下武勋晋升少将也并非不可能,只是这样未必是件好事。”
“殿下是担心……”
“即便是二十多年前的战乱时期,卡诺破格擢升帝都军中将的时候也饱受质疑和嫉妒,更何况如今帝国境内一片太平,不少人一辈子能混成个校官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