字,确认了是本人之后直接开门见山,“苏若母亲那边,我会劝说她撤诉,但是我这里有另外一个案子需要您的帮助。”
电话那头没有说话,唐清让开始了一个人的独角戏。
“苏若的老板陈武,我也有所耳闻,我也相信,苏若绝对不是第一个受害者,也不会是最后一个受害者,”唐清让看了看身旁的苏若,她的情绪已经平复很多,“我希望卫律师可以做下一位受害者的辩护律师。”
“首先,我很感谢您对我的信任,”卫迤放下手中的钢笔,细细解释,“但是性骚扰的案件本身取证就很困难,也很难保证受害者会因为家庭社会的各种因素选择隐忍,其次,案件发生的时间线过于模糊,如果不能找到绝对定罪的物证,很难起诉成功。”
这下换唐清让不说话了。
“我理解你对朋友的关心,也知道你现在一定很气愤,但我作为一个律师,必须得将这些风险全部告知。”
“是不是只要有人证或者物证,就能抓他定罪。”
卫迤显然没想到这个回复,顿了一下,“是的。”
“那我提前预约您三个月后的第一场辩诉。”
卫迤有些为难,“这样吧,我可以给你三个月的时间,但如果三个月后,找不到证据或者人证,这件事情也就没有再商讨的必要了。”
职场上,这句话是最有效的话术,甚至不会给人带来“画大饼”的即视感。
唐清让挂断电话,跟苏若简单说了一下自己的想法,“这个律师应该很专业,再加上他在电话里的语气和思考角度,我相信他应该是站在受害者这一方的。”
“那现在我们该怎么办?”
“你先回家安抚住阿姨,尽量让她撤诉,这几个月里,你先等我的消息,其余时间你就好好工作,按时休息。”
“可是…”
唐清让心里盘算着事情,“这件事情你和方宇都不能再插手。”
“为什么?”
“如果是按照你的名字来起诉的话,不管如何,都会对你之后的生活有影响,”唐清让看向她,“方宇也不能被搅进来,不然对他的工作影响太大了。”
“方宇那边我知道,可是我…”
“没有可是,”苏若的犹豫换来的是斩钉截铁的回答,“你们俩总有一天会公开关系,然后结婚生子,我知道你不在乎外面的这些虚名,可惜现在的人情世故里,哪怕你自己再干净,都会被人诟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