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啊!
“我怎么知道的不重要!而且,那水泡是不是一片一片相连着,呈现一种带状,径直要把姜大伯的在整个身子围拢起来?”云福这话说出来,不单单云庆,就是姜文清都惊讶了,“云福师父,您是怎么知道的?”因为云福一直在教授姜文清做菜,所以尽管年龄的缘故,姜文清要拜师,云福不允,但事实上,姜文清一直都尊云福是他厨艺上的师父。
“呵呵,我知道姜大伯得的是什么病了?!”云福这话把在场的几个人都惊呆了。
“云福,你……新学了医理吗?这个可……不是乱来的!”尽管云庆一直对云福的所有作为都是深信不疑的支持,但治病这事儿,终究是关系到人命,他还是小心翼翼地提醒了一句,让云福要小心谨慎。
“庆哥哥,我没有逞能,姜大伯这种病症反应,我在东照闲着无聊,看干爹的藏书时,看到过有这样的描述,一模一样,而且治疗的法子,我也都背下来了。”她如此说,云庆才点头,“哦,原来如此啊!我说怎么不知道你还懂医理呢?”
对于自家小相公如此的老实实在,云福想说,小相公啊,我的事儿,你不知道的还很多啊,我不跟你说,就是怕吓着你了!
“云福师父,您就给我治治吧,这毛病把我折磨的真是痛苦不堪啊,我都几天几夜没睡好了,疼得根本睡不着,揪心啊!”姜文清说了实话 ,眼底隐约有了泪光了。
什么能让一个大男人落泪,除了失去亲人的难过,那就是身上疾病的折磨了,云福看着他,点点头道,“姜大伯,你就是不说,我也必须马上给你治疗了,因为你身上的这圈水泡,若是真的把你周身都围拢过来,成了一个圈圈,那就是神仙也救不了你了,必死无疑!”
她的话一下子就把二嫚给吓得失声惊呼了,她眼泪汪汪地拉着云福的手,“云福姑娘,你就救救我爹吧,我……早年没了娘,我爹怕我受后娘的气,一直不肯续弦,好容易把我拉扯大了,这都没跟着享一点福,就……就……我爹若是有什么闪失,我也没法儿活了啊!”说着,就已经泣不成声了。
“你这个孩子,怎么能这样说?人的命,天注定,我虽然这些年过得苦点,但好歹你已经长大了,此刻就是老天要了我的命,我也能闭上眼了!”姜文清说着,就神情凄然地看着自己女儿,那份依依不舍,令人唏嘘。
“哎呀,姜大伯,二嫚姐,你们都不要这样悲观好不好?我说了,那圈水泡若是围拢过来,大伯就没救了,但是现在那水泡不是还没围拢过来吗?那就有救,大伯不会有事儿的!你们放心啦!”云福也被这爷俩给感动了,但感动归感动,救人却是必须必马上进行!
接下来,她让云庆拿过纸笔,她念着,云庆就写着,写了几样东西下来。
“二嫚姑娘,你马上去药铺买来这几样东西,要快,而且必须一样不少地买全了,我在这里等你……”她将纸递给了二嫚。
“好,云福姑娘,您等着,我马上就回来!”二嫚拿了那纸撒腿就跑。
几个人在酒楼前厅坐着,正聊着,市场管制王学东进来了,看到姜文清脸色苍白,眼神无力,不觉也是担心地问,“姜兄,怎么还没好吗?”
“没呢!”姜文清身上的痛症又发作了,他龇牙咧嘴的,想要招呼王学东坐下喝茶,但是话没说出来,就疼得趴在桌子上了。
“这可怎么好?”王学东跟姜文清两个人性子很对撇子,早就结拜成了异性兄弟,姜文清这几天身子不爽利,他天天来店里坐镇,有时候帮着二嫚处理一些事情,做的很是贴心。
“王叔,您不用担心,姜大伯会好起来的!”云福跟云庆站起来,给王学东施礼。
王学东点头,“对,云福姑娘说话是好使的,云福姑娘是福娃,她说姜兄你能好,就一定能好,别……担心了!”话是如此说,但心底里终究还是没底儿,他的脸上也还是愁眉不展的。
“云福姑娘,我买回来了,一样不少!”这会儿二嫚急乎乎地跑回来,手里拿着几个药包,忙不迭地递给了云福,眼神里都是期待。
“嗯,好,你们在这里等着,我去后院处理一下……庆哥哥,你来帮我!”云福接了药包,就唤了云庆跟着他去了后宅。
在后院,她打开了那几个药包,其中一个药包里装着的东西,把云庆吓了一跳,“云福,你……你买了蛇皮来做什么?”
那药包里豁然呈现的是一条完完整整的蛇皮。
“自然是给姜大伯治病的啊!”云福也不解释,让云庆把这蛇皮点燃了,烧成灰烬,而后又把另外的几样药物掂成了粉末 ,跟蛇皮的灰烬混合在一起,这会儿这些东西就成了黑乎乎的一小撮了。
她又拿来了香油,倒了几滴这黑乎乎的粉末中,再用细细的签子搅拌了,如此,黑粉末就变成了湿润润的一团了。
“走,咱们去找姜大伯!”她端着一只碗,碗里盛着的正是那团黑粉末团子。
到了前厅,姜文清父女以及王学东都眼巴巴地看着云福跟云庆,云福对着他们笑了笑,道,“你们都别紧张啊,我虽然不是什么郎中,但也不是胡来的人,我呢,这个用的是一种古老的偏方,专门针对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