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
辛娘重重叹息一声,早知今日,何必当初啊!
“我来证明云良是无辜的!”
一声娇呼,二嫚从外面进来,他身后跟着她老爹姜老板还有另外几个人。
“你是悦来酒楼的姜二嫚?”
杨峰徳是识得二嫚的。
他常去酒楼吃酒,怎么会不认识。
“对,大老爷,我就是姜二嫚,我是来证明云良无罪的,那天我爹出去买菜了,我一个人在后堂正忙着洗碗,宋虎子这个混账东西仗着喝了二两猫尿就跑到后堂来,于行不轨,把我的衣裳都给撕破了,二嫚我就呼救,正好云良到我酒楼去,听到了我的喊声,就跑进去,看到他欺负我,就去拉扯他,哪知道这宋虎子仗着人长得高大,觉得云良打不过他,就有恃无恐,不单单辱骂云良,而且还拿了棍子打云良,这才把云良激怒了,对他动手的……这事儿,不关云良的事儿,我们倒是要来请大老爷赏赐云良,他是救人的英雄!”
说着,宋二嫚指了指她身后跟来的这些人,“他们都是酒楼的街坊,他们都能证明,当日确实是宋虎子在我酒楼里闹腾,被云良给制止了!”
“对,大老爷,我们都能证明!”
那些跟来的人也都齐声道。
这个……
杨峰徳一下子就不知道怎么办好了。
他又照例看看宋红梅,宋红梅对着他用嘴型说了一句,而后又朝着云福努努嘴。
杨峰徳心领神会,继而高声道,“好,本官对于这事儿的始末已经了解了一些了,但是还没有最终了解清楚,接下来,本官会将有关人等都带到衙门里好好审问,孰是孰非,本官定然是会给出一个公道的结论来的!”
“不成,大老爷,您不能抓云良,他是好人,他都是为了救我啊!”
二嫚急了,想要过去阻拦。
但是被杨峰徳一眼瞪过去,“小丫头,本官是在办理公事,你以为这里是你的酒楼吗?再敢大声喧哗,本官连你一起带走!”
“不行,你们不能带走我大哥?别个人也犯错了,你怎么能就只带走我大哥?”
云福也近前来阻拦。
众人也都是不满。
“谁说本官只带走宋云良的?来人,去宋祈辉家中,把那宋虎子一并带走!本官要将这两起案子一起审理明白!”
他这话一说,大家都没词儿了。
那边甘慧芬却又是哭嚎起来。
但谁人也没有搭理她的,都暗中想着,活该!
“还有你,宋云福,本官也要带走,你涉嫌糟践农夫的秧苗,祸害农夫,本官不能袖手旁观!”
说着,他一挥手,就有几个衙役奔云福来了。
“不成,不准带走云福!”
云庆第一个冲过去的,挡在云福前面,“我们雇的人出了问题,他私自把种子换了,耽误了农夫们的播种,但这不是我们云福的本意,我们会积极跟农夫协商,把这事儿解决好,不需要大老爷您再处理了!”
但那几个衙役怎么可能会听他的。
执意上来要抓云福,宋云庆真的急眼了,一把就将旁边的铁锹拿在手中,“你们谁敢过来,我就拍死谁!”
“宋云庆,你敢阻拦本官办理公事?”
杨峰徳大声怒斥。
“哼,别说是你,就是京都的大官来了,谁想要带走我云福,那都没可能!”
宋云庆将云福护在身后,一脸的正义凌然,“不怕死的就来吧!”
众衙役傻眼了。
都说横的怕冲的,冲的怕不要命的,这话一点不假。
“你不能带走云福姑娘,她都说好了,要给我们重新播种,而且秋后赔偿我们损失,我们相信云福姑娘是个实诚人,大老爷,如果您把云福姑娘带走了,那谁给我们弥补损失?”
度三台跟那几个秧苗受损失的农户站起来,一起问道。
“这个……”
杨峰徳犹豫了,他可不舍得说,本官给你们补偿损失,在他的观念里,银子只有往家里进的,哪儿有从家里往外出的?
当然宋红梅是个例外。
她手里可是拿着京都大人物的信物,把她讨好了,那自己以后升官发财的路子可就通顺了,那就叫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
但给这些农户赔偿,他又没疯?!
“大老爷,不然这样,您一个人赔偿这些农户,也没多少,就是十家八家的,给他们每人每户二十两银子,那他们就不管您是不是要抓走云福姑娘了!”
宋柱子一脸的笑,给杨峰徳出主意。
杨峰徳眼珠子都要瞪掉地上了,啥?我一人给他们二十两银子,十家八家那也是一二百两啊,我傻啊?
“好,既然这事儿呢,宋云福,你已经承诺给农夫们赔偿,那本官就先不抓你,以观后效!如果以后,你不跟农夫们兑现承诺,那本官再来抓你不迟!”
说着,那边几个衙役已经把宋虎子带来了。
他被打得还真是有点惨,鼻青脸肿不说,那一条腿瘸啊瘸的,走起路来,跟他那家中那童养媳巧花一样了,不同的是,巧花是左腿瘸,他是右腿,他们俩走起来,一人朝一边瘸,那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