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她也不是什么渣男嘛,怎么能让怀孕的另一半自己去打胎呢。
“你那是什么态度?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是不是不想要孩子?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去打掉?!”萧骋瞬间被点燃了,他很烦很难接受自己一个大男人居然怀孕这种事,可是听到梅烟岚这么随便的态度,他更要爆炸。
“我这是尊重你。”
“我怎么看不出来!”
眼见着他好像又要开始无理取闹,梅烟岚照例把他拖回房间按在床上裹好被子,“好了好了,睡觉吧。”
“你又要去客房睡?!”
“行吧,我陪你睡。”
“你这是什么敷衍的态度?我勉强你了?”
“……”
萧骋气了半天没睡着,一转头,梅烟岚已经没心没肺呼呼大睡,顿时气得红了眼。
明天,我才不要带你去同学会!
萧骋气得翻来覆去两小时才睡着,翌日一早迷迷糊糊感觉身边的人起了床,睁开一条缝,看到梅烟岚穿着一身黑,并不是她以前去学校那种廉价古板的女士黑西装,她精心打扮过,很漂亮,可是却给人一种感觉——要去参加丧礼。
是错觉吧。
太困了,萧骋又陷入了睡眠里。
清晨的墓地还有一些雾,梅烟岚走到了一个墓碑前,墓碑上,一张少年的面孔阳光干净。
“十年之约到了,我没有食言哦。嗯,之前也及时行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