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便——轻浮也。”
“哈哈,对自己感兴趣的人这样,也叫轻浮吗?”徐汝宁闻言,眼里闪过愠怒,咬了咬牙,很好,江濡果然与众不同,居然敢说她轻浮,但面上没有表现出来,仍旧不减笑意地说。
江濡站起身来,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裙子,把贝斯背在身上,说:“若是对自己感兴趣的人这样,更轻浮了,不是吗?”
徐汝宁自然听懂了江濡的话音,心下发窘起来,这次是她草率了。
“哦,对了,这是我朋友刘医生的电话,她的专业是临床心理学,目前在一家心理咨询中心工作,希望能够帮到你。”江濡边说,边拿出随身携带的纸笔,写了几下,把纸放在了桌上,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徐汝宁瞳孔一滞,都没反应过来,江濡什么意思,是在说她心里有问题?这人是不是有毛病啊,她也没干什么啊,不就蹭了蹭腿吗?
轻浮?谁轻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