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有岁,下意思一个激灵,猛地拍开对方的手臂,有些紧张地后退两步,将后背贴在冰凉的砖墙上,试图盖住身后的疤痕,不让祁有岁看见。
“躲什么。”
祁有岁手被拍红了,却面上没什么反应,只是看着楚却泽,像是在笑,但是那笑意却不达眼底,
“转过来,让我看看。”
“........”祁有岁对楚却泽做什么都可以,但楚却泽却打死不敢让祁有岁看自己的后背,毕竟他烧伤的后背的疤痕那么丑,和蜈蚣似的,难看死了。
他怕有岁嫌弃他。
祁有岁只能沉默着和楚却泽僵持了一会儿,看着楚却泽一副非暴力不合作的警惕模样,他动作一顿,忽然像是左手一痛,指尖攥着的衣服瞬间掉落在地,蹙着眉,一副很痛苦的模样。
“有岁,你怎么了?”
楚却泽怔了怔,被祁有岁的表情吓了一跳,回想起刚才,以为自己刚才下意识挥开他的动作把祁有岁的手打疼了。
思及此,楚却泽瞬间惊得什么都忘了,赶紧跑上前,紧张地去看祁有岁的手。
然而,他才刚刚走近祁有岁,祁有岁的眸光便瞬间一凝,像是大型的肉食动物盯上了自己的猎物,单手抓着楚却泽的手腕,将对方双手手腕轻松反剪在身后,径直将楚却泽按在了墙上。
“........”
楚却泽还没反应过来,便被祁有岁压制在了墙上。
他身前是冰凉的瓷砖,身后则是男人温热的胸膛,只感觉温热的指腹轻轻摩擦,从他的腰窝一路沿着后背脊椎往上,最终落在了蝴蝶骨上。
“有岁,别看.......”
楚却泽被祁有岁按在墙上,透过明净的瓷砖,他能看见祁有岁正在正大光明地打量着身后难看的伤疤和痛处,眼泪顿时掉了下来,难堪地眼尾都红了,哽咽道:
“别看,求你了........”
那天晚上,他都只敢关了灯,才和有岁做的。
他的身体那么难看,人品又低劣,根本配不上有岁......
“这疤,哪里来的。”
祁有岁却对楚却泽的哭声恍若未觉,身躯覆在楚却泽的后背上,温热的吐息顺着耳垂往上,勾起来自骨髓处的细密麻痒,低声轻哄道:
“乖,告诉我,这里的伤疤,是哪里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