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她根本就不知道!
苏晟沉默片刻,放下矜持提示道:“你还记得鹿笙和花病酒在房里做的事吧,世间每对夫妇都会如此。”
“……”沈桐儿努力回想起那令她困惑而不安的一幕,念及那两个妖孽都是衣冠不整的样子,吓得后退半步揪住衣领:“我、我不要!我不要练邪门的功夫!看起来好奇怪,这是何道理?”
苏晟心头美滋滋的期盼顿时摔了个粉碎,终于意识到她到底是怀着怎样单纯的念头答应自己,失语道:“那不是练功,那是……”
沈桐儿摸不到头脑,警惕道:“小白你今天好奇怪。”
苏晟气馁:“总之,等婚宴办完,我会教你的。”
穆惜云从未告知过沈桐儿男女之事,这小丫头出门寻找赤离草去得也多半是危险之地,以至于至今还是白纸一张,实在不理解眼前面红耳赤的白鸟在纠结什么,小声哦了下,便转而高兴道:“对啦,我昨天泡了梅子酒,你要不要尝尝?你会醉吗?”
受到打击的苏晟没心情回应,竟然忽地鼓足巨大的勇气,拉住她的胳膊,把她拽到怀里亲了上去。
毫无防备的沈桐儿只觉得唇间甜甜软软,完全傻在原地,就连呼吸都忘记继续,差点在初吻中陷入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