帮手同行,毕竟鲛膏事关祭祖之礼,绝不容许有半点闪失。”
“好。”沈桐儿松了口气,立即微笑:“那我们便暂且告辞了,小白,走吧。”
苏晟始终不曾把注意力放在旁人身上,闻言自然而然陪着她离开云座。
旁观过整个过程的季祁终于上前一步说道:“那男人的底细属下暂时探不清楚,南陵原里许多百姓都谣传那是凤凰变得神子,这等可笑之语实在不能对家主启齿禀报啊。”
“凤凰?东边出了鲛人、南边又出了凤凰。”鹿笙勾起凉薄的唇不置可否:“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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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然繁华不再的黄府里回荡着夏虫鸣叫的声响。
走马灯刚被点燃,便滴溜溜地转了起来,照亮了暗淡的夜。
可惜沈桐儿暂且无心玩乐,守在桌边愁眉苦脸:“去还是不去实在难以决定,我的本事不如我娘十一,在南陵原都颇难应付了,去长湖镇和带你送死有何区别?”
苏晟优雅地为她煮着茶,淡声道:“不用担心我,早都讲了,由你决定。”
沈桐儿烦恼:“你就不能给个意见吗,我决定不了呀。”
“那不如回绝鹿笙,现在就启程归家?”苏晟似是极为了解她的脾气,故意这般唱反调。
沈桐儿果然不愿答应,起身道:“让我再想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