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绳子纹路,一些毛刺更是扎入她娇嫩的皮肤里,制造出细细的血点和划痕。
俞宸舔了舔嘴唇,看到红色的绳子陷入雪白的*,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方紫琳曾经在这肌肤上面留下的伤痕,因为毒性和解药的作用,而结成了暗绿色的疤痕,狰狞地遍布柔软美丽的皮肤。
鲜红,暗绿,雪白,在同一幅躯体上盘绕,变换,制造出妖异美丽的画面。
潘瑶害怕极了,她的呼吸有些急促,每一次呼吸,胸脯剧烈的起伏,绳子就愈加陷入肉里。
作为女人的玲珑身段被红绳完美的勾勒出来了,肚兜下面有浑圆的胸膛,这个世界没有束胸,所以胸膛因为毫无依托而并不明显。可是俞宸恶意地在胸前缠绕了两股交叉的绳子,而挤出了那一对饱满的柔软。
俞宸抽.出了匕首,眼中布满了猩红的血丝,朝着潘瑶逼近。
“从今天起,你身上的每一寸地方都只属于我。”他喃喃地说,双手抚摸上潘瑶皮肤上暗绿色的疤痕。
“你放过我吧,求你了,求求你了。”潘瑶快被吓疯了,她在俞宸的手底下颤栗着,怎么躲也躲不开,只能向俞宸一遍一遍的哀求,“如果你不放我走,我真的会死在这里的。”
俞宸恍若未闻,拿着匕首在潘瑶的肌肤上比划着。
雪白的刀子非常锋利,而皮肤非常柔软,刺进去的时候,一点阻力都没有,像是划开豆腐一样。
皮肤迫不及待地就像两边分开了,鲜红的血液从里面涌出来,像是化骨缠绵的三月的梅雨,缠绕在闪耀的刀子上,缠绕在俞宸修长的手指上,更多的顺着潘瑶的盆骨滑落而下,在她纤细柔媚的长腿上汇成鲜艳的红河。
红河被陷入肌肤的绳子所阻挡,于是渗入绳子,顺着绳子的纹路一圈圈流淌下去,在潘瑶的腿上画下血液的流动的图腾。
俞宸的手很稳,他的手指很好看,修长、有力、优雅地抓着刀,稳稳地顺着愈合的疤痕划下一道道开裂的口子。
潘瑶因为失血而眼前发黑,嘴里发出呼哧呼哧的喘气声。俞宸瘦长的手指伸进潘瑶的长发里,指腹轻轻摩擦着她的头骨。
“没事的,乖,再忍一忍。”他在潘瑶耳边轻轻地说,好像是在哄情人入睡,嘴边哈出温热带着湿气的气息,吹进了潘瑶的耳道,让她发出难言的颤栗。
另一只手,俞宸坚定地抓着匕首,在潘瑶身上的疤痕来回游走。他甚至开始迷恋破开潘瑶皮肤的感觉了,这让他真正觉得自己在占有这个女人。他感受着皮肤悄然在刀下划开、感受着温软的血液喷射在自己的掌心、感受着潘瑶的四肢因为痛苦而不停地抽搐、感受着潘瑶的眼神渐渐失去焦点。
在寒冷的月色下,俞宸迷醉了。
在潘瑶最后晕厥的瞬间,俞宸在她耳边用最温柔的语气说:“潘瑶,你永远也逃不掉的。”
潘瑶带着刻骨的恐惧和绝望彻底陷入了昏迷。
她晕过去之后,俞宸没有就此罢休。他更认真地修饰着潘瑶的肌肤,血液已经淌了一地,在青花石板上流出蜿蜒的路径。
俞宸月白色的长袍已经被鲜血浸透了,他仿若一个魔鬼,脸上带着疯狂的热情,手指痴痴地拂过每一道绽开的伤口。
“我……我要让你的身上遍布我的痕迹。你不能忘掉我!不能!”俞宸轻轻跪倒在地上,用嘴轻吻着潘瑶的伤口,舌尖的血液绽放出铁锈的难闻的味道,可是俞宸甘之如饴。
“你让我如此着迷……”俞宸不解地说:“为什么?”他的手抚摸上潘瑶的脸蛋:“为什么?”
俞宸注视着潘瑶痛苦的沉睡的面孔,他的心前所未有的空虚,迷惑,沦陷。
他知道,他再也没办法忘记今天的这一个深夜。他的脑海里再也无法清除掉这样的画面,他再也无法把潘瑶从自己坚固的心防之中赶出去了。
玄冥殿上刮着风,像是最凶猛的野兽在怒号。风拍打着大殿的房梁和门窗,带来刺骨的寒意。温暖的室内,俞宸紧紧抱着昏迷的潘瑶,心中充满了前所未有的平静。
他爱上这种拥抱的感觉了……
潘瑶醒来后,俞宸又恢复了对她的鞭打和折磨,甚至比上一次还要更甚。每天晚上潘瑶都皮开肉绽的,被送到白先泽那里,白先泽默默的给她上药膏,然后仆人继续把潘瑶送回俞宸那里。
饶是潘瑶意志顽强,也忍受不住这样的折磨,她的精神已经面临崩溃的边缘了。如果说从前,她还有一种坚定的想法,觉得自己可以坚持到五年结束,可是经过俞宸一次次的摧残,她全部的坚持都已经破碎了。
彼时,离候选使徒们离开这个世界的时间,还有不到四个月。
她似乎已经快要放弃了,躺在床上养伤的时候,她甚至会想,自己重活一世,到底图的是什么?复仇?变强?亦或是单纯的活下去?
今夜的月光格外皎洁,树梢在窗户上投下摇曳的枝影,潘瑶听到白先泽轻轻关上房门的声音,支撑她活下去的意念已经用尽,在每次鲜血飞溅、皮开肉绽的时候,她都会为自己寻找一个挺住的理由,或是生命、或是自由,但现在她僵硬麻木的思维再也挤不出供她求生的理由。
直到房门发出微弱的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