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摄政王的军营,气氛低沉,他们已经连续打了三场败仗,还是之前打算以牙还牙,算计黎百川,却被对方将计就计。
害得他们损失惨重,才会在接下来的对战中失去了优势,节节惨败。
"刚刚得到的消息,朝堂已经聚集了五十万兵马,有二十万朝着南边来了。"
军师面色不好地朝着摄政王说,"这二十万的兵马,就是从南边调的,是我们没有拉拢的几位将军,原先是知道他们胆小怕事,轻易不会出兵,却没有想到他们竟然为朝堂出兵。"
"哼,总共有五十万的兵马,却只派出了二十万,那三十万是留着对付大长公主的?"
摄政王却是阴沉着脸,"本王和大长公主相比,朝堂更忌惮一个女人,却是不把本王放在眼中,可恶至极!"
"王爷,现在不是在意这个的时候。",军师见摄政王走偏了,忙拉着他说重点,"现在黎家已经有十五万的人马镇守,再来二十万,在兵马上,我们可就被压制住了。"
"是啊,如果这个二十万和黎家的兵马汇合,就是三十五万人马,我们现在才二十万不到了,新兵暂且还上不了战场。"
副将也赶紧说,"所以,
我们得想法子应对,他们本就是从南边发兵,那很快就能来这里,交手起来,我们在兵马上就很是吃亏,再交手,更没有优势。"
闻言,摄政王的眉心拧了拧,很是气怒,一想到之前派出去的二十万,还没有和朝堂交手,就被猛虎咬死了,更气得慌。
如若不然,本王何须怕他们的人马!
军师见摄政王还是气愤中,面色更是不好了,朝堂这是故意派出的二十万人马吧。
这是在摄政王的伤口上再扎了一刀,也是让他们扎对了,这不,摄政王已经愤怒得不理智了。
"我们要改变战法了,不能再跟之前一样猛打,要讲究迂回之术,躲避为主,攻击为辅。"
"哼,本王不躲!"
摄政王听着,却是气急,"本王打了数十年的仗,何曾躲过?带兵打仗,就该在战场上浴血杀敌,躲避算什么打仗?"
"可那是将军兵力充沛的时候,今时不同往日,还是要结合现在的情况,做出战术的改变。",军师极力劝阻。
却见摄政王听着更是愤怒了,"本王不知道何为退!往日.本王能逼上皇宫,今日又如何!"
说着,就气愤地转身出去点兵,今夜,非要将他们打怕了!
军师见状,想拦,可走了没有四步,又转身回了,无奈地叹气,"王爷的脾性太过傲气,不到最后一刻,绝不会退的。"
"那现在怎么办?王爷要是再这么横冲直撞,只怕我们的兵力损失会极为惨重,到时候能南边的二十万兵马来了,我们只怕要输。",副将也是头疼地说,朝着军师看去。
军师却是皱眉,想了想,才说,"朝堂集合五十万兵马,却只派出了二十万,这一点就足够让王爷觉得朝堂在轻视他,王爷的傲气,如何能忍,这就是朝堂的战术。"
"他们在故意让王爷生气,好让王爷骄兵必败。这肯定也是那位年轻的内阁首辅,白屹洵出的主意。"
话落,就问,"京城的细作还没有对白屹洵下手?这都这么久了,也该出手了。"
"白屹洵的身边有不少人保护,便是陛下,都把皇家影卫派去,贴身保护他。",副将头疼道,"我们的人,肯定找不到空隙去杀他。"
"陛下竟器重他到了如此地步。",军师还很惊讶,却是为难说,"可白屹洵不除,对我们的战局十分不利,让细作再寻时机,实在不行,就从他的家人入手,必须杀了白屹洵。"
副将点头应下,
又问眼前的事情,"现在呢,王爷不肯听从我们的劝告,我们该如何?就这样随着王爷,不改变战法?"
闻言,军师也只能叹气说,"我们没法改变王爷的性子,也只能顺着王爷的性子来,改变我们的战法,既然王爷不愿意躲避,那就再冲得猛一些,起码也得让对方的兵力损失惨重。"
"也对,现在也只能冲一冲了。",副将点头,也朝着外面去,今晚会有一场恶仗。
而此刻黎百川很是高兴,笑着看向黎老将军说,"祖父,朝堂派了二十万兵马来,六天后就能全部到南边。"
"那接下来的仗,可就更好打了。",黎老将军慈祥的面上多了些喜色,朝着黎百川看去,这个孙子跟之前相比,可多了些血气。
褪去了文臣的清雅,多了将军的凌然。
到底也是黎家的子孙,即便从文了,来了战场,也能为骁勇善战的将军。
"等南边的仗打完了,你也能回去陪着妻儿,到现在,你还没有见过你的小女儿。"
黎百川听着,就忍不住再想着雅之和两个孩子,他来南边都这么久了,即便有书信往来,又怎么能解相思意。
那他要快点打败了摄政王。
"不过在战场上
,不可急躁。",黎老将军看向黎百川说,"我们得知有二十万兵马要来,摄政王必然也知道,根据他的性子,今夜肯定会和我们有一场恶仗。"
黎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