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翊凌听着,还有些感慨,月白双尊备受尊敬,可逝世,却是无人知晓,就让几个孩子埋了。
"我可能去祭拜月白双尊?"
"两位师父说,他们喜欢清净,所以让我们将他们葬在一座孤岛上,不想让人祭拜。"
白忆礼摇头,看向白翊凌说,"大哥有这个心就好了。"
"那便遵从月白双尊的意愿。",白翊凌点头,就伸手接过白忆礼手上的包袱,另一手拍了拍他硬.挺的后背,再揽着他的肩膀,笑着回家。
先让堂弟和二叔夫妇说了好些话,就拔剑在他们面前比武。
看得白老二夫妇两人胆颤心惊,却又格外激动,瞧着儿子英姿勃发的身影,两人相视一笑。
儿子真的长大了。
"好小子,这四年可真是没有白学,你大哥我都要不是你的对手了!"
白翊凌看着掉落在地上的剑,就收了自己的剑,笑着走过去拍了拍白忆礼的肩膀,夸赞道。
"不错,你大哥十五岁的时候,可没有这样的好剑法。"
白忆礼被夸赞,很是高兴,从地上捡回剑,看向白翊凌说,"大哥,我最擅长 的是枪,而不是剑。"
"我还能不知道?"
白翊凌乐笑道,"月白双尊,一位手持白枪,一位是双刃刀,所以你作为他们二人的徒弟,岂会不擅长枪法和刀法?"
话落,哼说,"那你大哥我还能跟你比?那我输了,多丢人。"
"噗嗤——"
白忆礼忍不住笑了起来,却是很好奇,"大哥不是在莲邬打仗吗?怎么来了我们武馆?"
"是你二哥让我来接你去东疆,让你上战场。",白翊凌说起正事,瞧他惊喜,就笑着说。
"你二哥也在东疆,所以想趁着这个机会,让你去战场上历练,若是你打了胜仗,就让你当大将军。"
"好!"
白忆礼欣喜,"我在武馆学了这么多年的武馆,就是想上战场。"
说着,就拉着白翊凌要去南疆,"大哥,我们现在就去!"
"不急,先跟你爹娘多住几天。",白翊凌瞧着弟弟这么激动,也很是高兴,若是四郎也能上战场,那他们白家可就多了一位将军。
韩氏虽然不舍得儿子,也担心,可想到刚刚儿子比武的画面,就引以为傲,知道他心在战场,就只留了他住一天,让他跟着大郎去东疆。
"四郎能上战场?"
苏棠梨他们已经到了东疆,见白屹
洵说着信上的内容,惊喜道,"四郎果真不愧是月白双尊的徒弟。"
"嗯。"
白屹洵也是轻笑,却又惋惜,"只是月白双尊在一年前就逝世了。"
"这就逝世了?"
苏棠梨面上的笑容顿住了,后想到书上的内容,没有多提月白双尊,提的反而是他的徒弟。
只是现在这四位徒弟,其中一位是白忆礼。
在书上,本该是北肃国的九皇子。
"按照日程,半月后,四郎就能来东疆。"
白屹洵收好信,见苏棠梨在想事情,就笑着走过去,牵着她的手进朝着外面走去。
瞧着一片都是蔚蓝色的海,还有清爽的海风,很是舒服。
"东疆四处都是大海,真是好美。",苏棠梨瞧着眼前的大海,不禁弯了眉梢,又觉得内心格外安宁。
"嗯,正因为美,所以争夺的人,就多。"
白屹洵瞧着大海,看得见的一片,海面上很是平静,可看不见的一片,则是战火连天。
就在不远处的海上,海水并非湛蓝色,而是鲜红色。
苏棠梨听着,轻轻拧眉,就看向白屹洵问,"祖父的病情如何?"
"需要很长时间的休养。"
白屹洵的眉心也拧
了拧,见苏棠梨心宁静下来,就牵着她朝着老侯爷的营帐去。
压低声音说,"我用针虽然压了祖父的病,看起来很正常人差不多,但重物是提不起来,而且走几步,腿会无力,暂时上不了战场。"
"怎么会这么严重。",苏棠梨听着,再想到昨天见到老侯爷的样子,不免心疼,"祖父这一生都在战场上杀敌,现在年迈,不得不离开战场,祖父的心里得多难受。"
白屹洵捏了捏苏棠梨的手心,安抚说,"祖父之前说,要教绵绵习武,就已经做好离开战场的准备,只是我们没有想到会这么快。"
也不算快,在书上,也差不多是这个时候,而且,老侯爷不是生病,而是战死。
苏棠梨想到这里,有了不少安慰,能活着就是最好的。
便笑着进老侯爷的营帐,就见老侯爷手上抱着一个婴孩,还在一旁指点小姑娘扎马步。
而且绵绵还学得有模有样。
"祖父。"
"你们来了,快坐下,瞧绵绵这马步可比新兵扎得稳当。"
老侯爷乐呵着,瞧着笑嘻嘻的绵绵,但马步还是扎着,不禁夸赞,"老夫就说绵绵是习武的奇才,往后可是要当大将军的。"
"那
可不是,瞧绵绵扎的马步多稳。",一旁的老将军爷笑着夸赞,瞧着粉雕玉琢的绵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