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休辞听着,就朝着尹琢玉看去,瞧他的眉眼似乎有变化,但不多,看不出什么来。
就听着他说,"我大哥虽然是南越国的名将,但我不过问战场上的事情,我只是普通文臣。"
"怎么会普通呢?"
安昀和笑着说,"尹公子可不要妄自菲薄,即便是文臣,也是学富五车的文臣,不然如何能在南越的朝堂上站稳脚。"
闻言,尹琢玉挑了挑眉,正要说什么,就听着傅休辞嗔道,"我说,安昀和,你自己表弟打仗,非逼着我妹夫出主意做什么!"
"傅二公子,我哪里有逼迫,我这是请求!"
安昀和当即就瞪向傅休辞解释说,"我的语气多么的温和礼貌,哪里有半分的逼迫!"
"那你一个劲夸赞我妹夫,他要是不出个主意,都对不住你的夸赞。",傅休辞哼声说,"你还说,你没有逼迫。"
"哪里有,我这是诚心赞美!尹公子要是不愿意,我还能怪他不成。"
"你也得有脸怪啊,人家就不愿意帮忙,怎么了?"
尹琢玉听着他们二人争吵起来,还是因为他,不禁勾了勾嘴角,这两人一人唱白脸,一个唱红脸。
果
真是有趣。
要是他不说点什么,都要对不住他们的默契配合。
便做出劝架的语气安抚说,"好了,两位稍安勿躁,我对战场的事情没有怎么关注过。不过我大哥毕竟也是将军,倒是听他说过几句。"
话落,见他们忽然哼了一声,但都看过来,便接着说,"我是听说南边的大庆国有攻打大周,之前他们也攻打过我们南越国,听大哥说,大庆国对于门派尤为在意。"
"其中就分为了奴隶,庶民,良民,商人,再是贵人,王族,皇族。和我们南越,还是大周相比,他们的商人地位崇高,所以很多当官的,也是商人。"
话落,就继续说,"说到他们的门派之分,特别是他们的军营,也有庶民和奴隶的分别,奴隶基本都是一到军营,就被送上战场,连武器都不给他们。"
"再者就是庶民,吃着最少的饭,却做着苦累的要命活儿,良民要好一些,起码有军饷,有盔甲,有武器。"
"富人或是贵人,就更不用说了,所以,要说他们的军营,如此划分,也就形成了几大分割区,也就是兵力的不凝聚。"
傅休辞和安昀和听着,两人对视了一眼,又静静思
考后,安昀和就说,"尹公子的意思,是在说,挑拨几个分区的矛盾,让他们的兵力,更加的分散?"
尹琢玉惭愧摇头,"我就这么一说,至于要怎么打,我并非将军,也没有去过战场,所以并不知道。"
"尹公子已经说了不少了,多谢尹公子告知,我敬你一杯。"
安昀和笑着举杯,也一口就干了,后听着晏子宁靠近过来耳语了几句,就看向尹琢玉说。
"对了,我听说尹公子在南越国十分低调,鲜少出门,我还想让尹公子给我介绍南越国的景色。"
尹琢玉摇头说,"说来惭愧,我喜静,所以不上朝的时候,就在家中修书作画。南越国的景色,抱歉,我还真没法介绍。"
"那蔓荆紫,尹公子可听说过?",安昀和接着问,见他点头,回答得很快,就说。
"南越国的大国师,我自然是知道的。",尹琢玉见他们问起蔓荆紫,心中还是惊讶的,看了看一直没有说话的温言柒。
再瞧着那边还在和栖憬琛在认客的白屹洵,拧了拧眉,就说。
"不过我和大国师没有见过几次面,大国师也是喜欢深居简出,平日里也是见不到人的。"
安
昀和就说,"哦,那跟尹公子还是蛮像的,这样看,大国师和尹公子很适合往来啊。"
"两人都喜欢深居简出的人,可就不适合在一起。",尹琢玉明白了,却是惊讶他们竟然怀疑他是蔓荆紫。
温言柒听着,和傅休辞几人交换了眼色,便笑着说,"在平城的时候,我还见过蔓荆紫一面,他还给我占卜。"
"哦?"
尹琢玉听着,好奇地问,"那卦象如何?"
闻言,傅休辞勾了嘴角,这人既然和蔓荆紫不熟,却是会好奇卦象。
"不是什么好的卦象。",温言柒也是敏锐捕捉到这一点,摇头说,"他说我是早死之人。"
“这....”
尹琢玉皱眉,看向温言柒说,"或许是卦象错了。占卜有时候也需要天时地利人和,会出错,也是常有的事情。"
"可对方是蔓荆紫,又怎么会出错,看来我要及时享乐,不然早死,就太可惜了。"
温言柒摇头失笑,还有些苦涩,"我才二十来岁,竟是没有几年可活。"
"温公子也莫要灰心。"
尹琢玉见温言柒唉声叹气,想了想,就劝着说,"温公子这么聪慧,何况身边有这么多朋友
,即便出门,肯定也有朋友相随,有什么危险,傅二公子他们肯定相助,那便是死局,也能转危为安。"
闻声,温言柒的眉眼动了动,抬眸看向尹琢玉说,"多谢尹公子的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