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平旺听着,咬着唇不语,就见池暮归似乎要再说什么,但忍着没有发火,还是拉开门出去了。
看着昔日的好友一个个头也不回地离开,他站在原地很久,后也离开。
你们要的是权谋权力,我要的,只是荣华富贵。
谋不同,不相为道。
"他...."
"罢了,人各有志,路是他自己选择的,我们祝福吧。"
白屹洵走出来,见韩大同和白迁他们几人都过来了,只是简单提了一句,瞧他们先是懵了一下,后愕然,随后又哑口无言。
就说,"宴席也要结束了,我们回去吧,过几天你们不是要上任了。"
"是,是要上任了,只是...."
韩大同看着后面走出来的许平旺,见他像是变了一个人,脸上没有了往日的嘻嘻哈哈,此刻只有冷漠。
还朝着他们相反的方向走去,愣在了原地,一时更不知道说什么。
就听着晏筠砚拧眉说,"刚刚的落水,他是故意的,而非是被人算计的?"
"嗯。"
白屹洵点头,没有多言,却是让韩大同几人的面色变了变,虽然刚刚能猜到一点,可现在听到,却是让他们的心冷了冷。
"来的路上,他不是说,想娶一个名门贵女,现在也算是完成了来时的心愿,是要祝福的。"
吴有钱本想有其他的话说,可最后也只留下了一声祝福。
再看向韩大同他们说,"走吧,今天的宴会,怎么说都是舒公子的喜宴,弄成这个样子,我们总要跟人家赔个不是的。"
闻言,韩大同和白迁也只好没有了话,就跟着白屹洵他们去见舒鸣溪。
这会儿他也酒醒了,知道了许平旺的事情,先是愣住后,见他们跟自己赔罪,摇头笑着说。
"对我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一场宴会,我喝得也很带劲,你们道歉做什么。"
话落,后叹气说,"好歹相识一场,若是来我的宴会,还能让他有机会谋富贵,我这个朋友,对他来说,也算是有点作用了。"
"好了,你们也不道歉了,这跟你们又没有关系。"
郑跃渊也看向白屹洵几人说,"过几天你们要离开京城的,也得离开了,要上任的,也得上任了,大家都回去准备吧,有得忙了。"
"嗯,我们就先离开了。"
白屹洵点头,后笑着看向舒鸣溪,走过去倒了两杯酒,递给他一杯,笑着说。
"刚刚说,等你
酒醒要跟你喝酒的,现在喝吧,还未祝福你这个探花郎呢。"
"成。"
舒鸣溪接着酒杯,一口就灌了,笑着说,"听二郎的祝福,那我这个探花郎当得更是实至名归,哦,不对,是脸至名归。"
说着,就拿过白屹洵的空酒杯,笑着说,"行了,你们回去吧,往后大家有的是机会喝酒。"
"好。"
白屹洵点头,就跟他们二人告辞,便离开了舒府,这会儿苏棠梨他们都在外面等着他。
就先和韩大同几人告辞,却又提了一句,"许平旺大概是不会住在别院,你们现在回去,应该可以见到他最后一面。"
"不见了,我们找个地方醒醒酒。"
韩大同摇头,看向白屹洵说,"其实见了面,也不知道可以说什么,那不如不见,免得我想骂他。"
"是啊,万一他以后在京城富贵了,记恨我们今天骂他的话,我们这些六品官,可不够他折腾的。"
吴有钱打趣了一声,可却是笑不出来,便只能苦笑,"我其实来了京城,看到了皇城的荣华,也有过心动,谁不愿意生活在这里,过上人上人的生活?"
话落,又摇头说,"他没有错,我们也没有错,大家的
坚守不同,只是有些难过,我们走上了陌路。"
"好了,也别难过了,我们自己的路还要好好走呢。"
白迁叹了一口气后,就拉着吴有钱上了他们的马车,后跟白屹洵挥手,"二郎,我们先回别院了,等确认了离开京城的时辰,再告诉你,我们最后喝一场酒气。"
"好。"
白屹洵点头,瞧着他们的马车远去了,才转身回自己的马车,就见苏棠梨坐在里面。
就提了许平旺的事情,后挑了挑眉,还是问,"棠梨让我守着百川,可是提前知道了,永德侯府的世子和小姐要算计百川?"
"嗯,我是听到的。"
苏棠梨看着白屹洵说,"在宴会的时候,我就注意到永德侯府的小姐一直在东张西望,似乎坐立不安,后在院子里逛的时候,就听到她和自己的丫鬟在说话,说是要为自己谋一个姻缘。"
"我本来是要走的,却听到了百川的名字,担心他被算计,就让人通知夫君了。"
话落,又提了一句,"因为我也不确定她们是不是真要落水,毕竟关乎名节,我就没有细说。"
"嗯。"
白屹洵听着只是点头,并未再说话,就听着苏棠梨后说,"永德侯
府的侯夫人是继室,出生还不低,所以世子和小姐的处境很不好,许平旺选择他们,势必不会轻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