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陆行则是输得一脸懵,不可思议地看着被棋盘,自己竟然不知不觉,就满盘皆输了?
这!
"明明棋子很乱,竟然形成了一个阵?让黑子全军覆没了!"
傅禹之也是惊愕,再仔细看着棋盘,分析着苏棠梨的白子,脑海里复盘着她每个白子的落位。
当即心下一惊,额头上还冒了细汗,好厉害的布局!
"棠梨妹妹,我也想讨教一番。"
"好啊。"
苏棠梨先接过傅休辞递过来的参茶,将一杯子茶都喝完了,见傅禹之想跟她下棋,笑着应下。
棋盘上的棋子很少,一下子就收拾好了,依旧是她手持白子,一贯的乱棋子。
不过傅禹之也很厉害,只是越往后面就举棋不定,还是败了,也是满盘皆输。
虽然比赵陆行输得久一点,也没有久远到哪里。
其余人皆是惊到了,如果一盘是偶尔,可两盘就是真本事。
"我还当白夫人的乱棋是瞎下的,因为陆行原本也不擅长棋道。"
周澄皱眉,看着棋盘上将黑子都围起来的白子,不可思议道,"但禹之的棋术,我是知道的,竟然也输得这么快,那这乱棋,就是白夫人的棋风了。"
舒鸣溪一开始也是这样想的,因
为这样的乱棋,实在看不出有什么规则,太乱了,怎么都连不到一起。
可看了两盘棋,他就明白了,不能只看白子,还要结合着黑子的位置。
那么白子的乱,也就不乱了,因为每一步都是针对着黑子的。
"可是很厉害。",郑跃渊也是惊讶苏棠梨的棋术,仔细分析着棋局说,"你没有发现吗,黑子的落位,全然在她的掌控下,不然白子的位置为什么能提前算好。"
闻言,舒鸣溪再是心下一惊,"是啊,白夫人落棋毫不犹豫,这是知道对手的棋会下在哪里,才能提前算好落位点。"
"可这走一步看两步的棋术,未免太厉害了,我刚刚和禹之对弈过,他的棋术可是不弱的。"
心中想着,见苏棠梨在喝参茶,等她缓过劲来,才笑着走过去,见礼说。
"白夫人,我也想讨教讨教。"
"好啊。"
苏棠梨一口应下,就见舒鸣溪坐下来收拾棋盘,将白子都给她放好,便笑着看他落下黑子。
当即也跟着落下白子,两人一来一回,苏棠梨一如既往的快,舒鸣溪却是越来越慢了,举棋难定,额头上也冒出了汗珠。
看着依旧凌乱的白子,没有一颗是相连的,却
阻断了他黑子的布局。
所以啊,她的白子根本就不乱,是为了乱他的黑子而乱。
可自己的棋路也被她看穿了,未免也太厉害了。
刚刚和傅休辞下棋,虽然也让他难办,但起码还能想出法子应对,但这样的乱棋,他可真是第一次对弈。
"鸣溪要输啊。"
赵陆行接连看了几盘棋,对苏棠梨的棋术是心服口服,傅休辞的棋术是狡猾多变,让人应接不暇。
苏棠梨的棋风就一个字,乱,乱得毫无章法,根本不知道如何应对。
这对兄妹要是联手下棋,谁能招架得住啊。
"我输了,白夫人的棋术精湛,佩服不已。"
舒鸣溪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见苏棠梨也在擦汗,就知道刚刚和他下棋,也是耗费心神了。
是啊,能精准算出他下一步棋会落在哪里,还能想出应对之策,能不累嘛?
等她喝完了参茶,舒鸣溪当即忙起身,再给她续杯,笑着问,"白夫人的乱棋,是师承何人啊?太厉害了,我可是第一次见这样的棋风。"
"是啊,我也是第一次见。",赵陆行也接话说,"我们下棋,讲究战术,但苏弟妹却是随性而为,但偏偏又无形中布下了网,太厉害了。"
苏棠梨听着,喝了两杯参茶,才笑着说,"我是跟着爹爹学的。"
爹爹?
不是一位猎人?
舒鸣溪本想多问几句,但想到她的爹爹已经逝世了,便没有多提,只是再夸赞了几句。
"白夫人,我也想讨教。"
郑跃渊等苏棠梨休息好了,也见礼想讨教。
"好啊。"
苏棠梨好久没有出去玩,在家里就是吃吃喝喝,难得有人陪着下棋玩,自然是答应了。
郑跃渊见答应了,当即就坐下来收拾棋盘,把白子装好给苏棠梨,也落下了黑子。
不过一会儿黑白相交,就见两人的额头上都有汗珠,但慢的人,还是郑跃渊。
但目前,苏棠梨却是输了四个白子,可郑跃渊却是输了两个黑子。
"跃渊刚刚那一步棋走得很好。",舒鸣溪见郑跃渊占据了上风,就看着棋局,分析说。
"他知道白夫人每一步棋都是争对黑子,所以就干脆用黑子埋下陷阱,果然是让白夫人入局了。"
"但棠梨堂妹的反应很快,即便入局,也咬了黑子,且还中断了跃渊埋的另一个陷阱。"
傅禹之也分析着战局,瞧着郑跃渊越下越慢,但这并不代表他落于下风,只是因为第一次面对乱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