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梓梧听着,恍然大悟,是啊,舒鸣溪不就是钺亲王的侄子,那钺亲王府的人,定然是来找舒鸣溪的。
他就说,钺亲王府的人,怎么会忽然来他的岛上。
果然就听着侍卫说,"钺亲王府的人说,是知晓舒公子在这里,所以他们世子和郡主特意来见公子的。"
"来的是世子和郡主?",舒鸣溪惊喜,又忙过去,高兴道,"表哥和表妹竟然都来了。"
苏棠梨听着,还愣住了,也是没有想到来岛上玩,竟然还能和钺亲王府的世子郡主相见。
见其他人都跟着过去,她便也带着傅绫之,傅雅之,跟上白屹洵,朝着山庄走去。
果然就见舒鸣溪欢喜地和两位年轻男女说话,这两人都穿着富贵,且容颜相似。
也知道就是钺亲王府的郡主和世子,元桑桑,元北延。
"贸然打扰了,我是听说表弟在这里,便带着妹妹过来。"
元北延看向华梓梧笑着说,"不请自来,叨扰了。"
"不不不,世子能来,在下荣幸之至。",华梓梧见亲王府的世子这么谦逊,还有些意外,不过人家或许是因为,他跟舒鸣溪认识,所以才这般客气礼貌。
"这几位
是...." ,元北延又看着白屹洵几人,讶异地问,
舒鸣溪当即就笑着介绍说,"这是池公子,池暮归,是池家的三公子,这位是黎公子,黎百川,乃黎将军府的公子。"
"还有这位是赵公子,邯城赵家的公子,这是邯城周家的公子。"
话落,又看向白屹洵他们介绍,"这是二郎,白屹洵,柳夫子的嫡传弟子,也是傅侍郎的妹夫。这是傅禹之,傅家的公子。"
介绍好了郎君,这才介绍苏棠梨三位女子,笑着说,"这是二郎的妻子,和这两位小姐一样,都是傅家的小姐。"
元北延听着,一一见礼,后朝着苏棠梨看过去,还惊了一下,竟然跟傅休此生得这么像!
这是亲兄妹吧?不过傅休辞生得更像傅老夫人,所以亲堂妹也可以生得一样。
便笑着说,"傅小姐,我有看过你绣的秋山凤鸣画,实在是敬佩不已。"
"世子过奖了。",苏棠梨轻笑着点头,她现在可并非平民百姓,不需要对王府世子行大礼。
作为傅家的小姐,福身就好了,闻言,也只是谦虚着说,"能让钺亲王将我的绣画展现出来,也是我的荣幸。"
元北延却
是轻笑着夸赞了几句,又不禁看向白屹洵,再夸赞道,"傅小姐和白公子可真是郎才女貌。"
话落又说,"白公子也真不愧是柳夫子的学生,竟然将秋山凤鸣画,都复原 出来了,我可是瞧过了,竟然一点修复的痕迹都没有,跟原画一模一样,着实敬佩。"
"世子过奖了。",白屹洵含笑说,"这幅画能修复好,也是多亏有夫子的指点,若是仅仅我一人,也没法复原出来。"
"白公子可莫要谦虚。",元北延看向白屹洵,瞧着他的气度,很是欣赏,也很想结交。
却也不急,先看向郑跃渊和舒鸣溪说,"你们上次走得急,也不等等等我回来,我知道你们来了渝州,可是急着回来,想和你们喝杯酒的,结果我一回来,你们就去了渝州。"
闻言,舒鸣溪还抱歉着说,"我们是听说表哥很忙,得在七月份才能赶回来,就先来了望城。"
话落,又问,"表哥这次回了渝州,就先不走了?会在渝州待多久?"
"父王的寿辰要到了,我会等父王的生辰过后,再离开。"
元北延笑着说,又看向郑跃渊说,"我们也有好久没有见了,跃渊可
越发是玉树临风了,只怕越州爱慕你的小娘子,不少了。"
闻言,郑跃渊失笑,却也能听出元北延的话外之音,不由得看向一直安静站着的元桑桑。
却见她也笑着看自己,先是一怔,随后行礼,"见过郡主。"
"哥哥,你瞧,我就说渊哥哥,跟我见外了。"
元桑桑瞧着跟自己行礼的郑跃渊,就看向元北延打趣说,"哥哥还不信呢,我看啊,我往后都不能喊渊哥哥,得规矩得喊郑公子。"
"跃渊,这就是你的不对了。",元北延就走过去,勾着郑跃渊的肩膀说,"你可是跟着桑桑一起长大的,从前是桑桑妹妹,现在怎么就生分,成了桑桑郡主?"
"我..."
"怎么,这是长大了,就忘记从前的情分?"
"是我的错。"
郑跃渊听着,当即看向元桑桑赔罪,唤声道,"桑桑妹妹。"
"嗯,这听着才对嘛。",元桑桑听着一如既往的桑桑妹妹,抿唇乐笑着。
可站在苏棠梨身后的傅绫之,瞧着亲密的两人,不禁皱眉,心中也是一紧。
尤其是瞧着元桑桑看郑跃渊的眼神,当即明白了,因为她看郑跃渊,也是这个神色。
而且,
郑公子还唤她桑桑妹妹,如此亲密,这两人的关系不一般。
所以,她竟然这么快,就要收回自己的情愫,可这份爱慕都来不及宣之于口。
"姐姐,你没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