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白屹洵失笑,自华梓梧知晓他要当爹了,就缠着他,非要给他的孩子当干爹。
还说,这世上就不会有比他和苏棠梨的孩子,还要好看。
这话,他还是很赞同的,所以这个干爹,也是默许了。
"二郎你放心,我干儿子的满月礼,我满城放烟火,家产万贯的排面必须有!"
华梓梧说着,就开始期待起来,"二郎的儿子,必然跟画上的小仙童一样,若是能有位小仙童喊我阿爹,想想,就觉得很幸福。"
闻言,苏棠梨也哑然失笑,却是说,"你娶个媳妇,不就有亲儿子喊你爹爹,那会更幸福。"
"可,这不是没有媳妇嘛。",华梓梧唉声叹气,忽地目光落在傅绫之和傅雅之的身上,笑着打趣。
"两位小娘子,可有婚配?"
"哎,你做什么,有你这样明目张胆调戏的嘛。"
苏棠梨听着,嗔了一眼华梓梧,看向他说,"我两个妹妹的主意,你可不要打了。"
"苏弟妹,你这话就不对了,我怎么说,也是一表人才,做妹夫,也是够格的吧?",华梓梧瘪瘪嘴。
傅雅之听着,将枣泥糕咽下去,笑着打趣说,“华公子相配我,肯定是够
格的,但我这个人自卑,华公子若是不留恋烟花之地,身边少些莺莺燕燕,我倒是愿意和华公子联姻,要不然,我岂不是每天只能独守空房?”
闻言,华梓梧还惊了一下,他刚刚就是开玩笑的,没曾想她们会搭理他,但也知道是玩笑话,便也趣味一笑,却是很为难说。
“我若是没有莺莺燕燕,还能是我嘛?但我又不忍傅小姐独守空房,所以,也只能忍痛,放手,我一人孤独终老吧。”
“你哪里会孤独终老,不是还有莺莺燕燕?”,傅雅之打趣。
“咦,小娘子不要拆穿我嘛。”,华梓梧笑道。
其余人听着他们的玩笑话,笑了笑,黎百川还笑着揭过话题,不然还让人家姑娘认为,他们望城的郎君,都非是正人君子,只会调戏姑娘了。
“明日,咱们去哪里玩?”
白屹洵就笑着说,“明天城北会有赛龙舟,我们去瞧瞧?”
“赛龙舟好啊!”,舒鸣溪听着当即高兴,期待道,“越州还是不如望城的湖水多,赛龙舟不怎么常见,我第一次看赛龙舟,还是在你们望城呢。”
赵陆行听着,欣喜地接话,“邯城是每到冬天,也会有赛龙舟,我们白
鹤书院也会有这样的比赛,可好玩了。”
话落,也期待道,“不过,望城的赛龙舟,我还从未见过,不过能让舒公子还记挂着,必然很是有趣。”
“嗯,确实有趣!”,舒鸣溪点头说,“我一直期待着呢,不过上次来,已经是十二月份,就没有见过赛龙舟。”
白屹洵见他们对赛龙舟感兴趣,就多提了几句 ,“望城从四月份开始,一直到九月份,都会有赛龙舟比赛,尤其是七月份,各个湖都会有比赛。”
“明天就是城北这边的观月湖,有专门的观舟楼可以观看,每到有比赛的时候,整栋楼都挤满人,所以一般需要提前四五天就要预定座位 。”
赵陆行当即就问,“那二郎这是预定好了去位置?”
“不用预定。”,白屹洵摇头,见他们诧异,就笑着说,“观月湖旁的观舟楼是池家的产业。”
赵陆行还惊讶了一下,看向池暮归说,“竟是池公子家中的产业。”
“嗯。”,池暮归点点头,笑着看向他们说,“观舟楼的这块地,原先是陛下赏赐给父亲的,后来因为这边有赛龙舟,我便建立了可以观看龙舟比赛的楼。”
“平常也是茶楼,
生意也是不错,因为观月湖这边也是喧哗之地。不过到了有龙舟比赛的时候,能赚的银子,可抵一年的茶水钱。”
赵陆行便笑着说,“没有想到池公子还挺会做生意。”
话落,又高兴道,“不过若是池公子的产业,那我们可就能坐在最佳的位置上观赏了。”
"好位置都留着呢。",池暮归点头,看向他们说,"明天我们吃了早点,再慢悠悠去观月湖,喝一壶茶,差不多赛龙舟就开始了。"
"行!"
赵陆行高兴地应声,很是期待望城的赛龙舟会是什么样子。
苏棠梨是四月份的时候,就跟着白屹洵一起看过赛龙舟,还是很有趣的,不过举办的位置不同,比赛的规则也不同,也不禁期待起明天的赛龙舟。
所以次日一早,大家在面馆吃了早点,就到了观月湖,这会儿岸边都聚会了不少人。
湖面上也停留着一艘大船,这是举办赛龙舟主家的船,船上扬起了十只旗帜,写着的就是参赛者,如"赵氏酒肆","韩家鱼馆","周家金楼"等等。
"都是商贾?"
白屹洵他们已经坐在了观舟楼的楼上,瞧着主船上扬起来的旗帜,舒鸣溪还
讶异道。
"今天举办的,是商贾之间的比赛?"
"嗯,观月湖今天的主办方,也是望城有名望的商贾,所以来参加的十家,皆是商人。"
白屹洵点头,看向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