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休辞听着,先是愣了一下,随即轻笑,也难怪姜空青虽然年纪轻轻,却医术这么好,竟是跟着游历在外的太医学的。
而且还能让张太医传授医术,这张太医可是太医院,医治内伤最好的太医。
晏子宁也先是惊讶,随即恍然大悟,笑着看向姜空青说,"原来空青是跟着张太医学的医术。"
"嗯,幸得张太医指教医术,还赠我一本随记,里面都是治疗疑难杂症的法子。"
姜空青说着,还很是兴奋,又欢喜地看向白屹洵,和他说,"给二郎新的药方,就是我结合张太医的随记,研究出来的,对二郎的体弱,可也是有很大的帮助。"
"嗯,这些日子用了表哥给我新药方,我觉得身体都清爽了很多。"
白屹洵轻笑,看喜悦的姜空青说,"虽然想要根除,还是很难,但若长期服用,必然会改善很多的的。"
"对,我跟着祖父四处游历,也是因为咱们姜家的医书有限,实在是没有办法再帮到二郎。"
姜空青想着白屹洵的体弱,这是困扰姜家几十年的苦恼,二郎是自幼在他们姜家长大的。
自小就泡在药罐子里,可惜祖父只能保住二郎的性命,却是没法帮着根除
病。
姜家也只是小门小户,能得到的医书很少,就只能先云游,多了解一些病症,或许就能找到医治二郎的法子。
所以这一游历,便是四年,也总算是有所收获。
这些白屹洵都是清楚的,因为阿公会给他寄信,将自己在外面学到的医理都写下来。
所以这些年,他也在研究治疗自己的法子。
跟从前相比,他的身体要好上太多。
"我可真是羡慕。",晏子宁看着白屹洵和姜空青说笑,就轻声和傅休辞说。
"二郎和他的表兄,感情可真是好,能为了治疗二郎的病,在外游历研究医术。"
傅休辞听着,不禁想到了他们二人的身世,无奈叹了一口气,却是和羡慕 的晏子宁说。
"虽然我们京城四公子并非是亲兄弟,但我们三个,哪个待你不好?"
"想当初,你半路发了寒疾,可是我徒步背着你翻越了一整座山,才到的京城,不然你就死在半路上了。"
"还有,温公子,为你给你治病,冒着大雨,一路从学院快马到京城,四天四夜的路程,硬是把张太医给你抢来了。"
"哦,还有...."
"好啦,好啦,我记得,我都记得。"
晏子宁见傅休辞说
着从前的事情,眉眼不禁柔了柔,瞧他一副忘恩负义看着自己,忙摆手,点头说。
"什么亲兄弟,不亲兄弟的,咱们十几年的交情,不早就高于兄弟情了?"
闻言,傅休辞却是噙着笑,往旁边挪了挪,一脸警惕地说,"别啊,我可只对你有兄弟情谊,你可别打上我的主意。"
"我....."
晏子宁被噎住,随即无奈失笑,又好笑地看向傅休辞,"我说,莫非我们四个人的谣言,都在你这张嘴,传扬出去的吧?"
"胡说,我怎么会。",傅休辞反驳。
"我看就是你,不然好端端的,为什么传出我跟你的谣言?"
"那就得你问自己了,我反正和你,是保持着君子之交,但你对我有没有非分之想,我可不能确认。"
"哎,你这人!"
晏子宁见傅休辞还防备地看着自己,生怕自己要对他怎么样,真是气笑了。
却也懒得搭理他,等回了京城,让那家伙来对付他。
白屹洵是和姜空青说笑着,那边苏棠梨也是和姜氏她们说说笑笑,一行人走了十四天,才到的莲邬。
还是住在原来的宅子,白屹洵和晏子宁皆是身体不好的,尽管马车很缓慢,但两人还是面
色不好。
就在别院休息几天,姜空青和姜老大就去买药,给他们熬了几副药,喝了过后,再睡了两天,就好了不少。
白屹洵还带着苏棠梨,白怡银在莲邬游玩,逛了金楼茶馆,又买了衣服首饰。
现在是三月份,莲邬的天气温暖了许多,要换掉冬衣,穿上薄的春衣。
所以一家人都添了不少衣服,不过冬衣也要带上,到时候在船上,可就冷了。
白老太太就和姜氏他们在莲邬买用物,他们要在船上待十六七天呢。
傅休辞和晏子宁,则是要拜访祁家的人,也带上了苏棠梨和白屹洵。
毕竟白翊凌也在莲邬镇守,不过他和永威将军在前线,军营在莲邬界外,没有诏令,他们也不得去军营。
但在祁家,还是有老熟人。
"呦,棠梨妹妹,我就说,能在莲邬见到你们,不过你们可晚到了几天,我前天就到了莲邬。"
"芙蓉姐姐。"
苏棠梨看着眼前的熟人,笑着看向走来的飒气女将军,瞧她一袭红色铠甲,在暖阳下熠熠生辉,
当即惊喜地小跑过去,又围着她转了好几圈,哇了好几声说,"芙蓉姐姐可真是威风,英姿飒爽。"
"那可不。"
卫芙蓉听着苏棠梨
真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