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家其他人知道苏棠梨明天离开,回望城,喜忧参半。
高兴的是,苏棠梨总算是要离开邯城,可她却留了一个名气旺盛的一品绣楼在。
而且还是太守夫人合作的绣楼,偏偏他们动不得。
还和鞠羽楼有合作,这分明就是冲着鞠羽楼来的,再任由她的绣楼这样发展下去。
鞠羽楼还不是她的囊中之物?
苏棠梨瞧着气氛不好,也知道他们在想什么,也不在意,等回了望城,她们可没有什么联系。
便看向傅老夫人说,"祖母,您保重身体,孙女明天就回望城。"
"好,你们一路小心。"
傅老夫人看着眼前和自己年轻时候相似的女子,心有懊恼,若是一开始,没有疏远她。
那她会待老侯爷那样,对待她,但说什么也晚了。
心中疲倦,却又无奈,只得点头,嘱咐了几句。
苏棠梨行了礼,就和白屹洵出去,再和傅三爷和傅三太太告辞,"这些日子,傅家这边,可多亏了三伯父和三伯母。"
"瞧你说得,这么客气做什么。"
傅三太太高兴地看向苏棠梨,这些日子,她们绣楼的生意老好了,尤其是还和鞠羽有有合作,气不死她们长房和
三房。
什么时候她们二房能这么得意洋洋了。
多亏了苏棠梨!
所以见她们这么快就离开了,怪不舍得的。
"逢年过节,可要常回来看看啊。"
"嗯,有空我就回来。"
苏棠梨笑着点头,就听着傅三太太说,"就算你们不回来,我们也可以去望城,这你和二郎都成亲这么久,也该有个孩子,到时候办满月宴,我们可是要带着大礼来的。"
"嗯,那可不是,我和夫君的第一个孩子,得收到最贵重的礼物。"
"这话对,伯母现在就给你准备着,什么珍宝,有什么,我就送什么。"
傅三太太现在瞧着苏棠梨,怎么看怎么喜欢,也是从前她眼瞎,竟然会讨厌苏棠梨,着实不该!
不过瞧着苏棠梨和白屹洵夫妻恩爱,看向那边的傅绫之,叹气说,"我们家绫之,就比棠梨小半岁,这婚事还没有个着落呢。"
"母亲!",傅绫之见忽然提到她的婚事,不禁红了脸,却又想到了郑跃渊,面上还浮现了娇羞。
见她们看过来,当即就说,"还是先等哥哥科举后吧,到时候哥哥若是中了进士,我的亲事也好说。"
"这倒是。"
傅三太
太听着,很赞同,但凡女儿说的,也没有哪句话不对。
便也不说这个,就送着苏棠梨和白屹洵出去,又说,"明天我们再送你们出城。"
"好,天色也不早了,我和夫君就先回去了。"
苏棠梨笑着和她们挥手告别,就和白屹洵先回了宅子,白老爹他们已经将行礼都往马车上放。
这样明天吃了早点,就能直接离开。
现在就没有事情做,韩氏还感叹了一句,"虽然邯城很美,但我还是更喜欢望城。"
"那可不是,望城咱们都住了几十年了。"
白老二瞧着这么大的宅子,虽然住得舒服,但还是更想念他们自己的宅子。
苏棠梨笑着说,"晚上吃了晚膳,我们再去外面逛逛,散散步,再让夫君给我们画一幅画,留个纪念。"
"这好!"
姜氏很是赞同,难得来望城,若是能留下一幅画,确实挺不错,而且他们家二郎的画技好。
就笑着提议,"那咱们晚上干脆就不做饭了,去酒楼吃饭,到时候直接出去玩。"
"就去一缕香,我们也和长兄吃个饭。"
"成。"
说着,他们就先坐在宅子里闲聊着,等到了晚膳的时辰,一家人就朝着
一缕香去。
傅津桡和傅休辞也都在,和苏棠梨一家子坐着吃晚膳,说笑着,又一起出去散步。
还去游湖,白屹洵和傅休辞就作画,将大家都画进去,总共是三幅画。
白家留一幅,傅休辞留了一幅,傅津桡留了一幅。
苏棠梨看着他们的画,很是高兴,把她画得可美了。
"哎,真快啊,我们就要离开邯城了。"
晚上,苏棠梨清洗后,换上寝衣,就打开窗户,看向天上的弯月,感叹了一句。
"这次认亲,虽然没有得到很多亲人,却是认识了不少朋友,我们也没有白来一趟。"
白屹洵听着,看着苏棠梨的头发被寒风吹得飘扬,就拿了一件披风给她披上。
再抱着她入怀,和她一起看着月亮,回忆着邯城的点滴,就见苏棠梨忽然抱紧了他的腰,笑眯眯地说。
"我觉得最为重要的,就是我和夫君拜堂入了洞房。"
白屹洵的嘴角上扬,想着这几天的温存,又伸手关了窗户,拦腰抱起苏棠梨,朝着床边走去,噙着笑说。
"嗯,我觉得棠梨说得很对,是该洞房洞房。"
"哎?"
苏棠梨被抱得触不及防,还不等反应过来,就被白屹洵
轻轻放在床上,他又压过来,当即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