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梨点头,见老侯爷将战马给赵将军,就跟着他们上马车,一路闲聊着回傅家。
马车还没有进城里,就见傅家的大管家带着傅家的人,在等候。
老侯爷只是撩了窗帘,就让他们跟在后面,直接回傅家。
到了门口,大门齐齐打开,傅大夫人和傅三爷,三太太他们皆在门口等着。
就见老侯爷从马车上下来,还转身扶着苏棠梨下来,门口的几人,神色各异。
又朝着老侯爷行礼,却见老侯爷直接带着苏棠梨,白屹洵,还有傅津桡进去,未给他们半分眼神。
门口的众人,皆是面色骤变,尤其是傅三爷和傅三太太,两人畏惧地对视了一眼,又紧着一颗心,跟在后面进去。
一路上,众人一口气也不敢吭,即便老侯爷和苏棠梨有说有笑,他们反而更是忌惮。
等到了大堂,老夫人正在里面,瞧着老侯爷他们都回来了,满是欣喜地说。
"侯爷,您可回来,老身还担心侯爷赶不回来过除夕。"
老侯爷看着老夫人,眉心皱了皱,才不过半年不见,又衰老了许多,便伸手扶着她朝着上座走去。
但想着苏棠梨的事情,就问,"棠梨丫头前天登门,为何没有住在
府上?"
老夫人听着,朝着坐在一旁的苏棠梨看去,满是愧疚,看向老侯爷赔罪说。
"是老身没有安排好,委屈了棠梨丫头。"
老侯爷却是端着茶杯,喝了一口,看向跟上来的众人,见他们行礼,也没有唤他们起来,只是说。
"哦?你早已经不管府上的事情,即便是安排,也是子辈们的事情,如何怪你?"
傅大夫人听着,立即认错,"都是儿媳的错,还请公爹责罚。"
"如何能怪母亲,当日家里出了大事情,大家都在忙着,也不知道棠梨妹妹回来。"
傅华容见老侯爷一回来,就兴师问罪,气得咬牙,狠狠瞪了一眼苏棠梨,却见她反瞪回来,又气得面色铁青。
却见苏棠梨还在瞪,像是在比谁的眼睛大一样,怒得她双手捏得脆响。
又看向老侯爷说,"而且后面知道,三叔不还急匆匆赶去接着了?至于住房,那是二房安排的,更怪不得我们。"
死丫头,竟然把错推给他们!
傅三太太气了一下,但不敢在老侯爷的跟前放肆,只好解释,"大伯父,您也知道,每年过年,傅家的子孙皆回来了,实在是找不到住所。"
"我们就选了西院最大的
一个院子,暂时让他们住着,等院子腾出来了,再搬过去。"
老侯爷听着,依旧没有唤他们起来,只是问,"哦,那新院子,安置在哪里?"
"这个....",
哪有什么新院子,不过是她的措词。
傅三太太着急,就听傅绫之说,"回大祖父,是东院的竹园,那个院子,是我们晚辈中,除了二哥哥的,傅家最大的院子。"
"但竹园当时还没有清理好,不过今天抓紧清洗,晚上就可以入住。"
竹园!!
傅三太太咬牙,瞪了一眼傅绫之,她可是跟长房争了大半年,为了把这个院子给她儿子成亲用的。
这个死丫头,净是向着外人!
"对,就是竹园!"
傅雅之见母亲要说话,生怕她没有认清现在的状况,忙开口说,"大祖父,我们都知道乡下...棠梨姐姐在外吃了很多苦,定然让祖父怜惜,焉能不把最好的院子给棠梨姐姐住。"
闻声,傅三爷也回过神来,拉了拉自家媳妇的衣服,让她莫要多嘴,忙说。
"是啊,大伯父,上次是我们没有把情况说清楚,让棠梨丫头误会了,这是我们的错。"
傅华容是见他们竟然把竹园说出来,真是
气死她了,那个院子可是他们长房看中的。
可要说话,却被傅大夫人拉住了,便咬牙不说话。
"既然是竹园,那就让人去收拾,安排棠梨他们住下。"
老侯爷听着,这才伸手唤他们都起来,看向苏棠梨问,"竹园的竹子,是老夫年幼时种下的,那院子很大,也幽静,你和二郎就住在这里。"
"好。"
苏棠梨笑着点头,瞧他们的面色难看,就知道这个院子远不止他们说的好,那她干嘛不住。
心中美滋滋地想着,就听老侯爷又直接说,"傅家的几位族老应该都来齐了,随着老夫去宗祠看看。"
"现在就开宗祠?",傅大夫人脱口而出,又觉得失礼,忙补一句,"儿媳是觉得,公爹一路奔波,还是先休息一日。"
"不必了,今天已经是除夕,早点把棠梨记在族谱上,这过年,才名正言顺。"
老侯爷说着,就起身,让他们不必多言,就带着苏棠梨和白屹洵朝着宗祠去,就在傅家的后巷。
这会儿傅家的族老们都已经到了,见到老侯爷来了,忙行礼,再瞧着苏棠梨,也不用多问,就知道定然是傅家的血脉。
这不跟老夫人年轻时候的容颜一样?那
还能不是亲生的。
所以老侯爷说开宗祠,上香,众人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