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送给她?
苏棠梨听着,哑然失笑,这个就不必了,但瞧着太守夫人一脸激动的样子,就轻笑道。
"画是可以绣的,但我已经成亲了。"
"成亲了?你看起来还没有及笄吧?"
太守夫人瞧着眼前的女子,怎么看也只有十四岁,如何就成亲了。
可再定眼一瞧,才发现她是挽起了头发,刚刚只顾着看她的脸,还没有注意到。
原来还真是成亲了。
便一脸可惜地说,"哎,是我儿子没有这个福气了。"
苏棠梨失笑,瞧着太守夫人唉声叹气的,便说,"晏公子可是京城四公子之一,想要嫁给晏公子的名门贵女,都能排上队了。"
"虽然吧,这是事实。",太守夫人听着这话,还是很高兴的,但又瞧着苏棠梨这张脸说。
"但是啊,这小子都已经二十岁了,及冠了,却闭口不谈婚事,京城里面都起了谣言,还有个称号,叫傅晏双绝。"
说着,太守夫人还有那么一点激动,"还有温晏双绝,在书院那会儿,名声可旺盛了。"
苏棠梨瞧着太守夫人的面上还有欣喜,挑眉问道,"可是,传出这样的名号,为什么夫人看起来很高兴?"
"倒
也不是高兴啦。",太守夫人话是这么说的,但面上却是乐呵呵的,"温公子,和傅二,那确实是人间绝色啊,我儿子能和他们有个称号,当娘的,不得骄傲骄傲。"
说着,她捧着自己的脸还真骄傲上,"因为,他这张脸,是我这个当娘给的,那不是也在说,我也是人间绝色么?"
苏棠梨见乐滋滋的太守夫人,忽得有些哭笑不得,但太守夫人年过三十,身姿婀娜,肤色很白,容颜宛若二十出头。
最为难得的是,温婉宁人的气度,瞧着格外有气质。
不过,眼下办正事要紧,便说,"对了,夫人,您刚刚说让我绣画,不知道是什么画?"
"哦,对!"
太守夫人听着绣画,顿时双眼发亮,伸手拉着苏棠梨的手臂,边走边说。
"去年是我母亲的六十大寿,请了大周的名家画师,金先生,为我母亲作画。"
"这幅画,我母亲一直珍藏着,而我母亲又极爱刺绣,所以我便一直想请人,帮我把这幅画绣出来。"
话落,她就看向苏棠梨,轻轻拧眉说,"不过我去了傅家,但她们没法把这幅画绣出来,如果连傅家都做不到。"
"那这大周,还有
哪家绣楼能够做到,这件事情就一直耽搁下来。"
话落,又欣喜地和苏棠梨说,"这不是前不久,听钺亲王说棠梨姑娘都把名扬天下的秋山凤鸣画,给绣出来了。所以,就想请棠梨姑娘帮我这幅画也给绣出来。"
苏棠梨听着,点点头,跟着太守夫人先去她的院子里看画,瞧她小心翼翼地打开。
再看着这画,不禁闪过一抹惊艳,赞叹道,"好漂亮的鹊山,站在山顶的,便是老夫人和老爷?"
"嗯 ,正是我母亲和父亲。",太守夫人瞧着画上的两位老人,眉眼温柔,又和苏棠梨说。
"我母亲一直想去鹊山,因为母亲和父亲,就是在鹊山相遇的,但后来母亲的身体不好,不宜舟车劳顿,一直没有去成。"
"这才请金先生为我母亲作画,将当年相遇的场面画出来,不过,人,却是暮年,而且,我父亲故去多年。"
苏棠梨听着,再仔细看着这画,先问太守夫人要了笔墨纸砚,握笔在纸上先琢磨着这画的画风。
毕竟是扬名大周的名家画师作画,想临摹出来,并非一两盏茶的功夫。
而这边太守夫人就静静看着苏棠梨拿着墨笔在纸上涂涂画画
,也没有打扰她。
即便一开始像是胡乱画作一通,也也没有出声叨扰。
等看到后面,见苏棠梨将画拆着在画,一个部分一个部分地在作画,还惊到了。
随即更是没有出声,还将丫鬟婆子都屏退,她就坐在旁边,瞧着苏棠梨拆着画,细细琢磨。
眼中也不禁闪烁着欣赏的目光,之前她拿着这画去傅家,可傅家大小姐或是二小姐,都没有办法欢还原出来。
不过,当时,傅二小姐也是先提笔模仿,却没有苏棠梨这么顺畅,手上的笔就没有停下来过。
而且越画越好,尤其是线条已经在和原画逼近,更为佩服。
难怪能将秋山凤鸣画绣出来,这画功也是了得啊。
"这画确实是有些不好绣,不过我细细琢磨,花些时间,就可以绣出来。"
几乎是过了一个时辰,苏棠梨才擦着额头上的汗珠,看向一直静静看着她的太守夫人说。
"这个时间呢,今天定然是绣不出来,因为将军夫人还要把绣布和绣花针线这些都准备好。"
太守府夫人听着顿时欢喜,"当真能绣出来?我立即让人去准备绣布这些刺绣用物,若是准备好了用物,棠梨姑娘就能立即绣?
"
"嗯。",苏棠梨笑着点头,看向太守夫人说,"不过马上是新春,绣的话,也得等到一月来了。"
"这没有问题,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