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柳夫子看向苏棠梨的目光还含着欣赏,不过作画和绣画确实并无不同,而且若是能用针线作画,那可就很考究刺绣功底。
不然可难有栩栩如生的效果。
"什么时候老夫可想瞧瞧棠梨丫头的绣画。"
闻言,苏棠梨顿时笑着说,"我开了一个绣堂,要和红绣堂,谭家合作举办一场绣品拍卖会,我准备的就是绣画。"
"如果柳夫子感兴趣的话,可以带着柳夫人一起去拍卖会瞧瞧。"
柳夫子还一顿,诧异问,"拍卖会?刺绣拍卖会?"
"嗯。",苏棠梨笑着点头,看向柳夫子说,"我们的拍卖会只拍卖绣品,无论是衣服画扇,花窗,还是披风,画屏,绣画,什么都有,总有一样会让柳夫子喜欢的。"
柳夫子是不爱出门的,但棠梨丫头举办的拍卖会还是可以去一趟的,便点头说,"成,那老夫就去看看棠梨丫头的绣品拍卖会。"
"好。",苏棠梨高兴地点头,就见柳夫子将用物都准备好,就开始修补,一旁的白屹洵也帮着打下手。
傅休辞和温言柒皆好奇地看着柳夫子和白屹洵修补画作,瞧着还怪有趣的,但这门手艺可不好学习。
见
白屹洵这么熟练,两人还有些佩服,又静静瞧着,听着柳夫子的指点。
一直到差不多午膳的时候,还是小厮说柳夫子回来了,几人才从书房出去。
不过第一幅画修补得差不多了,先晾着,过会儿才能看出效果。
柳夫子先带着他们去用午膳,果然见柳夫人和一位年轻男子背着药箱回来。
"师母,董兄长。"
"二郎,你们来了,抱歉抱歉,你们登门拜访,我却没能在家里守着。"
柳夫人看到白屹洵他们几人,惭愧地打了招呼,目光却是落在白屹洵身边的女子上,不禁眼中一亮,直接走过去。
但双手要碰到苏棠梨手臂的时候,却被白屹洵拦住,"师母,刚刚碰过了病人,可有洗手?"
"呃...有吧?",柳夫人瞄了瞄自己的手,瞧着还有污渍,尴尬地笑了笑,又瘪瘪嘴,瞪向白屹洵。
"没洗手怎么了,我就想碰一下你媳妇,轻轻地,碰一下。"
白屹洵听着,摇头说,"那也不成,师母还是先去洗手,谁知道您的手刚刚碰到了病人的哪里。"
"我也没有碰哪里,就....",柳夫人顿时就为自己狡辩,但话没有说完,就见一旁的
董辰砂抱着一坛子雄黄酒过来,笑着说。
"姑姑,还是先洗个手吧。"
柳夫人见自家侄子已经把酒坛子都抱过来了,瘪瘪嘴,但还是乖乖伸手,先洗干净了手。
顿时又转身要去抱苏棠梨,但还是白屹洵给拦住了,柳夫人立即瞪过去,"我洗好了手!"
白屹洵却是拿出手帕,递给柳夫人,温声说,"师母的手上还有水,先擦擦。"
"哼。",柳夫人翻了个白眼,但还是照做了,把手上的水擦得干干净净的,见白屹洵点头了,这才笑着看向苏棠梨。
"这就是我的徒儿媳妇呀,长得可真是如花似玉,跟天仙似的。"
话落,她先瞥了瞥白屹洵的脸,不太情愿地说,"虽然吧,二郎太爱干净的习惯十分讨人厌,但不得不说,二郎的脸,还是十分好看的,你们二人也是郎才女貌。不错不错,很是相配。"
白屹洵听着失笑,太爱干净很讨人厌?可若是不爱干净,和师母住在一起,还能活多久?
脏都要脏死了。
见柳夫人要伸手抱苏棠梨,白屹洵立即笑着拦住柳夫人,再指了指她衣袖上的血渍,说,"师母,先去换件衣服吧,不然不给抱。"
闻
言,柳夫人又瘪瘪嘴,但瞄了瞄自己的衣服,在蛮脏的,可是她又不在乎,治病救人,哪能干净着。
不过....
柳夫人见白屹洵挡住自己,无奈叹气,好吧,还是先换件衣服,不然二郎都不让她上座吃饭。
便笑着说,"成,我先去换件衣服,你们先去吃着。"
说着,立即朝着屋子里走去,董辰砂也瞄了瞄自己的衣服,身上也染了血渍,便先朝着白屹洵他们见礼,才说,"我也先去换件衣服。"
白屹洵点头,见他们都走了,才笑着带傅休辞和温言柒,还有苏棠梨,朝着厨房的隔间走去,用膳。
苏棠梨还笑着看向白屹洵说,"师母看着可不像是三十好几的人,瞧着好活泼。"
闻言,白屹洵先是失笑,却是点头嗯了一声,"师母就是这样跳跃的性子,但医术高超,在梧桐镇还开了一家医馆,梧桐镇上的人要是有什么疑难杂症,都会去师母的医馆。"
"所以师母的医馆,在梧桐镇的名气很高,便是南怀书院的夫子们,平素里和家人若是有什么病痛,也会找师母。"
苏棠梨点点头,明白了,又想到刚刚见到的董辰砂,就问,"刚刚的董公
子,就是师母的侄子,和柳小姐定亲的那位董公子?"
"嗯,对。",白屹洵点头,边走边说,"董大哥是半年前才来的望城,在这之前,董大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