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亮就开始练武。"
"正因为是文官,才需要习武,因为文官的脑子和嘴巴,是很招人恨的。"
傅
休辞穿着一身蓝色劲装,额头上还有汗珠,接过温言柒递过来的帕子,便擦了擦汗。
看向白屹洵,瞧着他着一袭黛色锦袍,还披着雪白的狼裘,俨然一位风度翩翩的贵公子。
不禁笑着夸赞,"衣服很合身,这是鞠羽楼给你们夫妻做的衣服,我特意交代的夫妻同款。"
白屹洵听着,看着自己的衣服,温声笑着说,"多谢兄长准备的衣服。"
"客气,咱们可是一家人,应该的。",傅休辞摆手,见温言柒的茶还没有煮好,就吃着黑莓解渴,又催促温言柒快些。
"好啦好啦。"
温言柒闻着茶香,便熄了炉火,转头见白屹洵在洗茶具,看着他熟练的动作,笑着问。
"二郎善茶?"
白屹洵点头说,"柳夫子喜欢饮茶,又不喜欢自己动手煮,只要我在,每次都是我煮的茶。"
"柳夫子?名传天下的公孙先生同门师弟。"
"嗯。"
"世人称赞公孙先生为多,却鲜少有颂柳夫子,可提起柳夫子,翰林学子,却没有人不知道。"
温言柒见白屹洵洗好了茶具,便斟茶,又笑着说,"我祖父曾多次提起过柳夫子,当初还想请柳夫子教我作画,但被柳夫子婉拒,若有机会,我还想拜访柳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