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归属感,总是不安?
苏棠梨的心中一紧,抬头看向白屹洵,撞入他温柔的眼眸,不禁晃了会儿神。
她并不属于这个世界,总是时不时有种无措感。
这种感觉太过压抑,她需要做事情来缓解,让自己去适应。
但有白屹洵在,她就会有安全感,可他不在自己的身边,那种飘零孤寂感总是压着她。
她确实很没有归属感,在书上的这个世界,她只是白屹洵之妻,离开这个身份,都不知道可不可以活着。
"棠梨,我可以给你依靠,但你需要自己找到自己的归属感。",白屹洵见苏棠梨发呆,眉心拧得紧紧的,便温声说。
"你喜欢做刺绣,那就去开绣楼,让自己有一个独属于自己的存在。"
话落,他看着苏棠梨纯净的眼眸,能看懂她的很多情绪,放柔声音说,"棠梨,有时候,处于一个陌生环境,不是要去适应,而是想法子让这个陌生环境根据你的习惯来。"
"没有一种场景是固定不变的,你越想要适应,得到的只有不安和恐惧。"
"那何不让这个场景由你来规定,让它因你而变?"
苏棠梨听着,心猛地跳动却又缓缓平静下来,她惊讶地看着白屹洵,瞧着他温柔
的目光,心也跟着柔了柔。
但又很认真琢磨他的话,有种茅塞顿开的豁然,情不自禁就嘴角上扬,眉眼弯弯。
心情也跟着欢快起来,那一抹时不时跟随着她的顾忌和不安荡然无存。
"对,夫君说得很对!",苏棠梨细细想着,越思考越是认可白屹洵的话,很是愉悦地说。
"夫君可真是聪明,一下子就抓到我问题的关键,我又是受益匪浅呀!"
白屹洵果然不愧日后是权倾朝野的首辅,觉悟不是一般高啊。
她可真是白活了二十年,不过是她一直以来的顾虑太多了。
如果这不是书上的世界,而是真实存在的世界,那么就没有命定的结局,她也不会这么畏手畏脚了。
什么惨死的恶毒原配,这个可恶的设定,让她担心受怕了好久。
因为盛焘该死的设定一直没有变,所以她便更加害怕了。
"所以,棠梨如果没有归属感,首先就从拥有独属于自己一份财产开始。"
白屹洵见苏棠梨轻松了好多,便笑着说,"再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让这个陌生的场景缺你不可,我想棠梨会找到自己的归属感。"
"嗯,夫君说得有道理!",苏棠梨笑着点头,又抱紧白屹洵,笑嘻嘻地说
,"有夫君在,我就会有家的感觉。"
白屹洵听着,眼中含笑,轻轻吻在苏棠梨的额头上,笑着说,"作为棠梨的夫君,我有义务给你家的安心感。"
"但我不在你的身边,我也希望棠梨能够有归属感。"
苏棠梨点头,嗯了一声,又抬头吻在白屹洵的脸上,柔声说,"夫君,你对我真好。"
话落,她又笑着说,"那我去黑市买商户。"
"嗯。",白屹洵点头,看向豁然开朗的苏棠梨,温声说,"等那天,我陪着你一起去黑市。"
"好!"
"那我们先睡觉,已经很晚了。"
"嗯。"
见苏棠梨闭上眼睛,白屹洵轻轻拍着她的后背,看着她好一会儿,才含笑也闭目养神休息。
次日醒来的时候,见苏棠梨睡得香甜,白屹洵轻轻吻在她的脸颊上,才缓缓起身,换上校服,戴上官帽。
整理好,才轻声出去,先去了白翊凌的屋子,就在他们屋子旁边。
轻轻推门进去,见他趴着闷头大睡,白屹洵摇头失笑,先去找了自己的药箱,才轻步到床边,拿开他的被子。
又解开他的衣服,看着后背上触目惊心的伤口,不禁捏紧了手心,眼中滑过一抹心疼。
"做什么?一大早就
扒我衣服?做弟弟的,也不能随意看我的身体啊。"
听着他调戏般的话语,白屹洵打开药瓶,边给他上药边温声打趣说,"我一进来大哥就醒了,若大哥不想我扒你的衣服,早就阻止了。"
"所以当大哥的,怎么能随意准许弟弟扒衣服呢?"
白翊凌闻言,察觉后背刺疼,额头瞬间布满了汗珠,他却是笑了笑,"成吧,都说不能跟书生拌嘴,因为讨不到便宜的。"
话落,见白屹洵没有出声,他顿了一下,用吊儿郎当的语气问,"我的后背这么好看啊,都入迷了?"
"你后背的刀伤不深,但有一处剑伤,从肩膀一直滑倒脊背,这人是用尽全力砍的,冲你命去的。"
白屹洵看着这些伤口,新伤旧伤都有,尤其是新添的伤,拧眉说,"这就是大哥说,被人算计受的伤?"
"嗯,是我识人不清,遭人暗算,也算我命大。",白翊凌没有瞒着白屹洵,点头嗯了一声,额头上的汗珠一直滴答落下,打湿了半边枕头。
但他却是连忍痛的咬牙都没有,只是冷冷地勾唇说,"放心,那人早已经成了我的刀下亡魂,我可不会白白被人砍。"
白屹洵小心给白翊凌换药包扎伤口,又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