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梨听着,瞧着白屹洵这张俊逸的脸,就抿唇乐笑,眼中漾着柔光,又张开洁净的双手,笑嘻嘻道。
"夫君这是夸赞我甜吗?"
"那,是不是得有礼物呢?"
白屹洵听着,眉眼不禁柔和了些,又挑眉笑着,他这是被苏棠梨给套进去了?
不过礼物.....
他看向侧屋里只有他们二人,白老二不知道什么时候出去了,低头瞧着笑得娇俏可爱的女子,目光停留了半会儿,便弯腰轻轻吻在她的唇瓣。
虽然只是一瞬的唇瓣相碰,却让苏棠梨的心口猛地一跳,面色浮上了一抹羞红,但嘴角却不禁上扬。
又听着白屹洵轻笑了一声,看向她说,"梨汁虽甜,却不及棠梨唇瓣上的口脂香甜。"
清雅温柔的声音一落,苏棠梨的心动却不停,又下意识摸了摸唇瓣,被白屹洵触碰的部位还酥.麻着。
又见白屹洵还笑着看她,当即轻轻鼓着娇脸,似有不满,嘟囔道。
"夫君之前还能送我发簪耳环,现在就亲一下吗?"
"那这算不算占我的便宜,又省下了礼物,那夫君就得了双成的便宜。"
白屹洵听着苏棠梨控诉的话,却是笑着问,"你我是夫妻,我同
妻子亲近,这是占便宜吗?"
好像也对。
他们是夫妻耶。
苏棠梨眨了眨眼睛,但还是不讲理道,"那我的簪子耳环,还有胭脂水粉呢,就没有吗?"
"反正你就是在占我的便宜。"
闻言,白屹洵面上的笑意更浓,瞧着苏棠梨鼓着脸很是不满意,想了想,不禁轻轻勾了勾嘴角,噙着笑颜问。
"那,往后我不亲你,只给送棠梨簪子?"
不亲她?
苏棠梨一顿,随即眨巴眼睛,又瘪嘴摇头说,"倒也不用,这簪子,我也没有那么喜欢啦。"
"哦?",白屹洵听着,嘴角的笑意深了深,又故作不解,继续说,"那送棠梨耳环?"
"耳环我虽然喜欢,但久戴着,耳朵会不舒服的。"
"胭脂水粉呢?"
"我天生丽质,需要什么胭脂水粉?"
白屹洵有些难办,又看向苏棠梨拧眉说,"那,我好像,只能亲棠梨了。"
"好像,也只能这样了。",苏棠梨掩盖面上得意的笑意,很勉强地说,"我就勉为其难,接受吧。"
听着,白屹洵看着苏棠梨努力藏着的得意笑颜,忍俊不禁,又朝着她走近两步,目光滑落在她的发髻上。
她今日依旧只戴上
了一枚铜蓝色的簪子,虽然简单干净,但太过单调。
苏棠梨的五官娇艳,但她的温婉却又压住了那一抹魅色,让她整个人都柔和了许多。
铜蓝色的簪子虽然好看,却不如玉簪能衬托她的气色。
白屹洵瞧着,从衣袖里拿出了一枚蓝玉梨花簪,轻轻戴在苏棠梨的发上,又取下了铜簪。
如此再看苏棠梨,便越发的明艳动人,也更显温婉大方。
极美。
"夫,夫君,你送我簪子?"
苏棠梨被突如其来的动作,惊得先是愣了一下,回神抬手朝着发上摸去,指尖碰到了玉簪。
又怔住了,随即惊讶到看向被白屹洵取下来的铜簪说,"夫君刚刚不是送我礼物,怎么又送我簪子?"
白屹洵握着手上的铜簪,看向苏棠梨轻笑道,"礼物,也可以双份的。"
说着,又瞥向她发上的玉簪,柔声说着,"棠梨还是戴玉簪更好看,往后,我会送棠梨更好看的玉簪。"
苏棠梨的心中一动,这话似触动到她心中最为柔软的部位,让她情不自禁就笑得温柔,脸颊上的梨涡漾得甜美。
她点头又摸着发上的玉簪,展眉一笑,"只要是夫君送我的簪子,都最好看。"
而且这枚簪子摸着舒滑细腻,就知道也不便宜。
白屹洵怎么忽然送她这么贵的簪子。
她想了想,又看向白屹洵问,"夫君莫不是赚到了大钱,这枚蓝玉簪子可贵着呢。"
"也没有大赚。"
白屹洵笑着摇头,同苏棠梨说,"但,也快了。"
"嗯?",苏棠梨不解,"这是何意?"
"今日我去见了两位贵人。"
"贵人?"
"嗯,这两位,一位是清平侯,当即陛下的表弟,另外一位则是内阁首辅之孙。"
白屹洵说着,也注意观看苏棠梨面上的表情,没有看到惊讶,不禁眉眼动了动,却又轻笑着说。
"他们来找我,是为了制盐,因为曾祖父曾经是盐官,制过精盐,不过后来辞官,回了桃花村当渔民,没有再碰过盐。"
"却留下了一本随记,里面写着的就是精盐的制法。"
苏棠梨听着,并没有意外,因为这些书上都有写,且孙二虎能把白屹洵害得这么惨,也是因为白家祖上有人制盐过。
但后来他的翻身,也同他会制盐有关。
并且白屹洵后来还坐拥盐矿,这是他当上首辅后,富可敌国的一大财源。
所以,现在就得抓牢!
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