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劝,还逼着俺们孙家帮着你一起。"
"你,你!",白老二气得没有话了,愤恨地瞪向孙二虎,他竟然将满门抄斩的大罪扔到白家来。
"黑心肝的,你们孙家都是猪油蒙了心!"
"我们白家哪里对不住你们孙家,你要这样害我们!"
"肃静!",知府大人看了一眼气得发抖
的白老二,和痛哭流涕的孙二虎,皱眉说。
"白老二,你说你没有提炼私盐,可有证据?"
"你可要知晓,一旦牵扯到贩卖私盐,那就是死罪。"
白老二的身体猛地颤了颤,心中的悔意和惧怕,让他立即回神,忙回禀。
"大人,草民是在孙家船帮做工,但绝对没有碰过私盐,小人就是在搬货而已。"
"同我一起做工的人,都可以为草民作证!"
知府大人听着,拧了拧眉,在孙家船帮做事,那岂不都是孙家的人?
这个白老二,可是个没有脑子的,一点关键都说不出来。
他不想同白老二浪费时间,只是让人去通知白二郎,怎么还不见他来?
"大人,白二郎来了。"
忽地官兵进来回禀,就见白屹洵穿着南怀书院的校服走来,他身姿修长,人美如玉,只是面上却是带着病态的白。
走路轻盈带着清风,一缕阳光洒下,暖暖地落在他的面上。
拂去了病弱,只留下温暖。
让他精致的五官越发耀眼,宛若仙子降临。
苏棠梨的目光情不自禁就落在白屹洵的身上,心也跳动不停。
许是察觉到了什么,刚走到公堂上的白屹洵转头,目光刚好落在一个娇美的身影上,先是一怔,随即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