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棠梨都被白屹洵弄懵圈了,她占他便宜,他立即回报回来了。
现在她都规规矩矩的,怎么白屹洵又让她占便宜了?
但他把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她也只好干脆再次抛弃了自己的被子,挤在白屹洵的被子里,又伸手抱着他的腰,躺在他怀里。
见他没想把她扔下去的准备,苏棠梨顿时松了一口气。
虽然心中诧异白屹洵怎么忽然愿意亲近自己,但昨天也是这样睡的,便也不去胡思乱想。
可能白屹洵就是单纯地冷,想让她用身体给他暖暖吧。
而且白屹洵的怀抱还是很暖和,靠着也舒服。
昨天就睡得很好。
苏棠梨这样想着,又缓缓入睡了。
白屹洵看着抱着自己睡的苏棠梨,听到她浅浅的呼吸声,不禁嘴角弯了弯。
随即又拧眉失笑,他真是碰到苏棠梨,就容易被扰乱心神。
连哄着苏棠梨抱着自己入睡的事情,都做了。
往后,不会还得做别的吧?
白屹洵心中叹气,他还真是心绪乱了,这下可好,他好像又睡不着了。
"啊,这,夫君,你,又失眠了?"
次日苏棠梨睡得舒舒服服地醒来,抬头见白屹洵的面色不好,眉间的疲惫感更浓,顿时蹙眉。
"夫君被冻得睡不着?
还是热得睡不着?"
总不会又被她的美色所迷吧?
"我,我就是想鱼馆的事情,有些忧愁,所以才没有休息好。"
"啊?"
"鱼馆的事情不是已经商议好了吗?"
"就是有些担心。"
苏棠梨挑了挑眉,忽地听到鸡鸣声,知晓得起来,但看着白屹洵的面色不好,便说。
"夫君今天不用去学院,就先休息一会儿吧。"
"不了,我先给你上药吧。"
"嗯,也好。"
白屹洵揉了揉眉心,还是起来了,又穿上了外衣,撩开帷幔去拿药,转回来见苏棠梨很熟练地将衣服解开了。
瞧着她雪白细腻的肌肤,顿时他撑着额头,深呼吸了几口气,就坐过去,只看她的淤青,瞧着已经消除了好多。
"明天早上再用一次,就能好了。"
"嗯。"
苏棠梨能感觉到后背的淤青要好了,之前后背动一下还很酸痛的,现在耸动肩膀,都不会酸楚了,也知道是好了。
不得不说,这药还是很管用的。
"好了。"
这么快?
也对,伤痕已经好得差不多,也不需要再仔细抹了。
苏棠梨顿时将衣服穿好,起身将被子叠好,再一次把自己的被子扔到了柜子里。
应该是用不到了。
等白屹洵从
隔间出来,她这才进去洗漱,又整理了发容,瞧着没有问题,就也去了厨房。
就听到姜氏心疼又责备的声音,"二郎你,你这孩子,就不能努力节制一下?"
"瞧着你这脸色,怎么像是一夜没睡?"
"你不顾及自己,也得顾及棠梨丫头的身体的,她才是小姑娘,哪能这么被你折腾。"
这....
苏棠梨听着,就知道姜氏这是误会了,忙进去笑着喊了一声,"阿娘。"
"棠梨丫头醒了。"
姜氏还想说什么,听到轻柔的声音传来,抬头就见苏棠梨神清气爽地进来,微微顿了一下,对比两个孩子的状态。
顿时,她隐忧地看向白屹洵,心中叹了一口气,按理来说,这种事情,女子会比较累。
怎么棠梨丫头看起来面色很好,反而是二郎的气色差劲?
哎,果然儿子的身体不行,看来得补补啊。
她待会儿去翻翻医书,找个好方子给二郎补补身体。
心中这样想着,又让他们先坐下,她今天做了鳝鱼面,给他们一人盛了一碗,又笑着说。
"这还是四郎昨天抓的鳝鱼,我切成了鱼片熬了汤,再下的汤面。"
"好鲜美。"
苏棠梨喝了一口暖暖的鱼汤,又诧异地看向姜氏,"阿
爹还没有起来吗?"
"你阿爹早起来了,他去水田里起网了。"
姜氏笑着说,"这不是明天鱼馆要开张了,所以你阿爹就去水田起网,将渔网里的鱼虾螃蟹这些捞上来,待会儿带着去鱼馆。"
"原来是这样。"
苏棠梨点点头,吃着面,目光瞥过一旁的米缸,蹙眉问,"阿娘,咱们要不要买米啊?"
"今天去买。"
"鱼馆明天也要开张,是该买米备着。"
姜氏点头,现在他们手上也有余钱,可以买米,"不过得去北市买,北市的米铺要便宜几文钱。"
"阿娘,这米价是多少啊?"
"上好的白米是四十五文钱一斤,稍差的就是三十四文钱一斤,最便宜的也得二十八文钱一斤。"
苏棠梨蹙眉,"这米怎么跟鸡肉差不多的价钱?"
"可不是。"
姜氏叹气,"因为咱们望城的粮食一直都是缺的,毕竟望城大湖大海多,有时候会发水涝,粮食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