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祦看了一眼楼下的卖身的女子不确定的问胤祾。
“行不行,你看着就知道了。”
那女子可是经专人调/教过的扬州瘦马, 最了解男人的心思也最能把握男人的心思。
皇阿玛已经放出话来要给八妹指婚了, 额娘为此可是寝食难安, 都担心得生生消瘦了, 身为儿子他该为额娘分忧的。
原本他是不想让七弟插手,可七弟执意, 还说都是额娘的儿子自该为额娘分忧, 胤祾才带着胤祦一起谋划。
“在哥, 都这会了怎么人还没来?”
“耐心点再等等, 若是你有事以可先离开。”
胤祾瞥了他弟弟一眼。
他自己的同胞亲弟弟他是了解, 表面温文尔雅,温润如玉,其实本性却是个急性子。或许就跟额娘说的,还是太年轻了。
“不,我和三哥您一起等。敢肖想爷妹妹, 爷非得好好收拾他不成。”
胤祦说着自己倒了杯茶优雅的品尝。
不一会,一个容貌极普通,丢到人群里都认不出来的男子悄悄进了茶楼,在经过雅间时在门上轻敲了三个,一长两短,敲完之后就离开了。
雅间内,胤祾拿起帽子戴上。
“三哥您这是?”
“该走了。”
胤祾说一声便往外走,胤祦也赶紧戴上帽子跟上胤祾。
兄弟俩从茶楼出来正好看个几纨绔弟子围着那卖身女调/戏,卖身女那娇滴滴的哭声求饶声音传来,胤祾兄弟两却没有半点驻足地继续离开。
就在兄弟俩离开的同时,在两人身后被几个公子哥们和下人簇拥着年轻锦衣男子正朝茶楼这过来。
胤祾兄弟俩刚拐个弯就遇上熟人。
“三弟七弟,你俩这是……”
“臣弟给太子殿下请安。”
原来是遇上了出宫的太子殿下和五贝勒等人。
“这在宫外,自家兄弟不必多礼。”
太子很是温和可亲,如今的太子还是那文武双全,意气风发,泰然自若的储君。
“三哥七弟,你们这是也是出来逛?”
五贝勒目光扫过两人问到。
五贝勒一直跟在太子身后,这话不知是他自己的意思还是替太子问的。
宫中几个年长的皇子阿哥只有五贝勒跟随太子身后;其他的直郡王跟太子那是死敌;胤祾兄弟三个是贵妃之子,他们自然不可能去跟随太子,而太子也不可能让胤祾兄弟三人一跟随;胤也是贵妃之子,如今又由蕴纯抚养,自然也就跟太子划开了分界线;六贝勒和九贝勒是瑾妃之子,人家兄弟俩相互扶持,自然也不可能依附太子;庆郡王是常妃之子又养在太后膝下,常妃又与蕴纯交好,自然也不可能依附太子。
至于其他几位阿哥,生母都是包衣出身的嫔妃,太子还看不上他们。
如今四妃之中荣妃势力最弱,五贝勒也不是很得宠,也没有同胞兄弟扶持,所以五贝勒就依附了太子,通过太子五贝勒倒是在户部那得份不错的差事。
“下个月就是皇玛嬷千秋寿辰,弟弟和三哥出来逛逛,看能不看淘些好东西当寿礼。”
胤祦一派温文尔雅,霞姿月韵,与太子相较也不显弱势。
“倒是大忙人的二哥和五哥怎么也有时间出来逛街,莫不是跟弟弟一样心思。”
因为是贵妃之子,或许是因为康熙忌惮,又或者是顾及太子,所以胤祾兄弟被分了礼部和工部当差。这礼部和工部这二部可以说是清水衙门,差事比起其他四部要清闲得多。
“今儿得闲出来逛逛,三弟七弟可要一起?”
太子很随意的一句,随后又邀胤祾兄弟。
“多谢二哥相邀,只是臣弟和七弟已经出来有些时辰了,如今时辰不早了,臣弟和七弟就先回去了。”
“既如此那孤就不留二位弟弟了,两位弟弟慢走。”
“送殿下。”
等太子等人走远之后,胤祾兄弟才离开。两人上轿离开却不知道在他二人上轿之后,太子殿下回头看着两人的轿子神情莫测。
“什么东西?二哥您亲自请他们,他们竟敢连您的面子都拂了,可真不是个东西。”
太子没说什么,五贝勒却赶着讨好太子责斥。
“人家可是贵妃之子,又是郡王,孤这太子的脸面在毅郡王面前可不好使。”
“太子二哥,他们这可是对您不敬啊。弟弟看着可都替您生气,弟弟……”
五贝勒还想说什么,不过太子不耐烦直接打断他的话。
“行了,走吧。”
太子说完扭头就走,被打断了话的五贝勒脸上神情瞬间闪过尴尬,眼中隐有怒意;不过他还是很快收敛了神情跟上太子。
跟在太子身边的其他见五贝勒像个跟班奴才似的跟着太子,眼中都不禁带上鄙视。
太子带着一众人往茶楼去,还走到远远听到前头吵闹声音。
“前面怎么回事?过去看看。”
太子没有亲自过去而是派人过去打探。
太子自小所受的教育都是如何成为明君帝王,千金之子,坐不垂堂,太子自然不会亲自上前。
去打探的是太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