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懿嫔你也别拿大话来吓唬本宫,本宫可不是吓大的。”
端嫔瞥看蕴纯,眼神轻蔑。
“太后娘娘仁慈,嫔妾感激太后娘娘恩典;只是此事涉及嫔妾清白还请太后娘娘让懿嫔直接拿出证据来吧。”
懿嫔一直说却没有拿出证据,越拖越久端嫔越觉得不对劲,懿嫔三番两人拖延不拿出证据只怕是没有证据,之前只是猜测,现在端嫔心里已经是肯定了。懿嫔定然是没什么证据。
懿嫔与皇太后对视一眼,没想到端嫔如此嘴硬愣是半点不说,而且三番两次要证据这般蕴纯和皇太后都无法了,眼看着就要拖不下去了,好在终于是看到桂嬷嬷从偏门进来,桂嬷嬷冲着两人点了点头,蕴纯长长舒了口气。
懿嫔盯着端嫔嘴角勾起讽刺:“既然你迫不及待想要语气,那本宫就给你,也好让你知道……”
一宫女急匆匆冲入翊坤宫。
“娘娘,储秀宫的宝瓷求见。”
静诗快步走进书房通禀。
“宝瓷,她怎么来了?她自己来的?”
佟贵妃闻言皱眉。
“宝瓷自己来的,她神色慌张非常着急的样子。”
佟贵妃闻言立起身出去,又让静诗去叫宝瓷去正殿。
“奴才宝瓷叩见主子,主子出事了!大半个时辰之前皇太后让桂嬷嬷来传话召端嫔娘娘去了寿康宫,端嫔娘娘去之前神色不太好,端嫔娘娘吩咐奴才若是她半个时辰之内还没回来就让奴才来告诉主子。”
宝瓷神色焦急跪下请安也没等佟贵妃说话就直接说了。
“皇太后召见端嫔?难道是有什么事?”莫不是端嫔还有什么瞒着她,难道是那事。
“静书,立即让人打听打听是怎么回事?”
“嗻。”
静书吩咐下去,佟贵妃心里琢磨着事不由坐立难安。
“……出宫后端嫔你便将私藏的天花痘痂交给宝瓶,让宝瓶将天花痘痂交给宫女小月,再通过小月的堂姐柳儿手将天花痘痂给了其表妹也就是皇太后帐外粗使宫女秋花。秋花趁着三个阿哥出帐玩耍时用天花痘痂谋害三位阿哥……端嫔你心思恶毒,为了谋害三位阿哥,你通过你那在内务府当主事的堂舅父将天花痘痂带入宫中,还让你的堂舅父利用职权之便将秋花调到皇太后帐中伺候……端嫔你谋害三位阿哥证据确凿,你还不认罪!”
听蕴纯将自己用天花谋害三位阿哥的经过几乎不差的说出来,端嫔脸上之前被觉得自己被冤枉的委屈愤怒及辩驳时理直气壮全都没有了,只剩下恐惧与惊慌。
虽然蕴纯已经将她谋害三位阿哥的经过说出,虽然端嫔心里恐惧,可她却知道绝不能认罪,若是认了这罪以她现在无子无宠那就只有死路一条了。
“不,这些都是你胡编乱造的,这些事本宫根本没有做过,你冤枉本宫。没想到懿嫔你为了栽赃陷害本宫竟敢胡编乱造,伪造证据,懿嫔你好大胆子。”
端嫔怒瞪着眼睛脸色已经通红高声怒斥。
“哼,莫以为声音大你就有理,端嫔你还真是死不知悔改,死到临头了还嘴硬。”蕴纯冲着端嫔冷讽:“端嫔以为本宫如何知道得如此详细的?”
蕴纯手叩着与皇太后之间茶几上放着一叠纸,这正是桂嬷嬷才拿来的也是她刚刚看过的。
端嫔听蕴纯的话愣了一下,随后一脸不敢置信的说出一个名字:“宝瓶。是宝瓶!”
“娘娘,怕是真出事了。”静书也慌张进来。
“娘娘,一早懿嫔就去了寿康宫。在懿嫔去了寿康宫小半个时辰之后皇太后就派桂嬷嬷来传召端嫔,这会懿嫔和端嫔都没还有从寿康宫出来呢。”
静书身为佟贵妃的心腹她知道很多别人不知道的事,所以她才张慌。
佟贵妃闻言脸色刹时就变了,杏眸中闪过惊慌。
“备辇,去寿康宫。”
佟贵妃几乎是迫不及待焦急不已。
“看来你已经想到了,就是宝瓶了。”
听到蕴纯确定的话端嫔瞬间就失了力气整个人瘫坐在地上。
原来是宝瓶!难怪方才她进殿时桂嬷嬷将宝瓶拦下,难怪之前懿嫔一直拖延原来是为了审问宝瓶。瞧懿嫔这架势必定是宝瓶已经招了。
自她当上主子之后宝瓶一直跟在她身边,她所做过的事宝瓶都知道,不只是这次天花的事,还有其他的。
端嫔脸色惨白整个就跟焉了花似的瞬间就神色憔悴。
“你不是要证据吗?证据就在这,端嫔你可还要亲自看看。”
蕴纯扬着手中宝瓶的供词,见端嫔愣着不接话。
“怎么,事到如今你还不认罪么!”
端嫔看着蕴纯手中一叠纸张心里又挣扎起来。
“不,那些事本宫没有做过,都是你懿嫔诬蔑本宫的。你们对宝瓶用刑屈打成招,诬蔑本宫!本宫是冤枉的,本宫没做过本宫是冤枉的。”
“端嫔,你还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端嫔挣扎狡辩皇太后也怒了。
端嫔却是死不承认继续狡辩。
“太后娘娘,嫔妾真的没有谋害阿哥,您莫听懿嫔蛊惑,懿嫔她早就看嫔妾不顺眼,想借您的手铲除异